“呵呵,就算你請最好的醫生,也無濟於事。”
“因為,你口中懼怕的先生,屍體都涼透了。”
陳元臉上始終掛著玩味的笑意,眼神在自己的手指上打量,好似在欣賞藝術品一般。
而,說出來的話,卻讓人心生膽寒。
“你。”
王凌寒一時語噎,指著他氣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來人,給我殺了這個狂妄小兒。”
突然,眼神瞬間變得陰鷙懾人,陰沉的嗓子按下床邊的傳聲筒。
“既然,你親口承認是自己殺害了先生,我把你交給葉家,也能將功贖罪。”
“今天你插翅難逃。”
王凌寒說著從枕頭底下拿出槍,對準陳元,言語間彷彿自己掌控了全域性。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外面沒有一點動靜,安靜得恐怖。
預想中的人手沒有趕來,王凌寒得意的臉色開始出現一絲裂痕,和不敢置信。
甚至眼底一閃而過的慌亂,對準陳元的手槍輕微晃動一下。
“你,對我的人做了什麼?”
王凌寒問出這個問題時,已經開始意識到自己敗局已定,心中升起一陣陣頹廢。
“哎呀,真是白瞎你活了那麼多年。”
“我既然能大搖大擺的走進來,你覺得自己布控的那點人手還有活路?”
陳元緩緩起身,更顯得身姿挺拔如松,臉上從始至終都掛著從容的微笑。
“不可能,我的情報反饋,你只帶了兩個美嬌娘進城,張家的勢力不可能那麼強。”
王凌寒到這步田地,還是一樣的自負。
“廢話少說,交出我要的東西,可以饒你一命。”
陳元上前一步,完全不將他舉著的手槍放在眼裡,霸氣側漏的逼問。
“休想,我是不會交出去的。”
王凌寒被他的氣勢嚇住,下意識的後退兩步,言語間卻依舊頑強。
因為,他很清楚葉家的勢力,單憑一個陳元絕對不是葉家的對手。
所以,他只要保護好葉家的玉佩,始終得到葉家的庇護,那他們王家就能一直在南陽市屹立不倒。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話音剛落,陳元眼神一凜,手中的銀針朝王凌寒襲去,精準的刺中他的痛穴。
手槍應聲掉落,而一直高高在上的王凌寒在地上打滾,十分痛苦的喘息著。
“我好言相勸,並不代表我好說話。”
陳元搖頭嘆息一句,直接跨過他的身體,在房間中翻找起來。
從進門,他跟王凌寒浪費口舌,就是觀察房中的佈局。
他發現王凌寒這人時刻都跟老母雞護仔似的,擋在自己床榻跟前。
所以,陳元目標明確的直奔床榻,開始一寸一寸的翻找。
果然不出所料,陳元發現的床頭櫃的浮雕很特別,伸手輕輕一按。
原本放置枕頭的位置,露出一個暗格。
一直在地上打滾的王凌寒,餘光其實一直盯著陳元的一舉一動,眼見他要拿走葉家的玉佩。
那可是他們王家的希望,絕不能被人搶走。
他目光如炬的盯著地面上,距離他只有半寸的手槍,鉚足力氣爬過去,強撐著最後的一絲力氣,瞄準陳元,扣動扳機。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陳元的身後彷彿有一雙眼睛,頭也沒回。
掌尖暗暗運用內勁,輕輕一揮手,便將子彈彈射回去,正好命中王凌寒的眉心。
這一次,王凌寒再沒了反抗之力,臨死前都是瞪大著雙眼,滿臉的不敢置信,顯然一副死不瞑目的狀態。
將自己要找尋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