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少說,我做這些事,也不全是為你。”
“你該時刻記住自己的身份,好好聽安排行事,我可以保證你王家一生榮華富貴。”
“若是,不乖乖聽話,宋姚兩家就是你的前車之鑑。”
黑袍男人話鋒一轉,言語間全是冷冰冰的凌厲氣,大搖大擺的坐在王家主的位置上。
“是,我王凌寒一定唯先生馬首是瞻,不敢忘先生大恩。”
王家主十分恭敬的回應。
“錯了。”
“你該記住自己只不過是葉家的鷹爪,包括我在內,在葉家都只是一條看門狗的位置,你該盡忠的只有葉家。”
黑袍男人不滿的大聲呵斥,一道掌風毫無徵兆衝王凌寒襲去。
轟!
王凌寒沒有設防,重重的摔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
“是是,是我錯了,不論何時何地,我王家所有都是葉家所賜,一定會乖乖聽葉家安排。”
即便是這樣,也慌不迭的磕頭謝罪。
“你就好好坐穩南陽市第一大家族的家主之位,儘快湊齊家主需要的東西。”
“我只剩一個月的時間,你該知道如何行事。”
很滿意他的奴性,黑袍男人慵懶的開口。
話落,黑袍男子一個躍身,從窗戶離開,消失在夜色中。
不多時,張家陷入一片死寂,沒有人察覺到有危險正在慢慢靠近。
在黑袍男人的帶領下,十幾個黑衣人如鬼魅般悄然潛入。
他們腳步輕盈,幾乎讓人無從察覺。
只見,他們個個手持利刃,動作迅速而精準,刀光一閃,鮮血飛濺。
那些下人們甚至還來不及發出一聲呼救,就被割喉奪取性命。
黑衣人顯然是訓練有素,從外圍出發,先是目標精準的屠殺每一個張家下人。
之後,才直奔張家父子的房間。
對付那些身手普通的看家狗,黑袍男人都懶得出手,勁直去了張秋生的房間。
“說,關於豐山的地圖,藏在哪?”
進門便是一通翻找,一無所獲後一盆冷水將他澆醒,冷冷質問。
“放肆,你想敬酒,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我不喝。”
今晚喝得實在有點多,此刻被人揪住衣領,張秋生還後知後覺的說著酒話。
“敬酒不吃吃罰酒,快點說。”
黑袍男人顯然沒有那麼多的耐心,手起刀落,切斷張秋生左手食指。
“啊!”
劇烈的疼痛感,終於讓張秋生酒意清醒。
當他看清楚眼前處境,只能寄希望於自己的喊聲,能驚動安保人員前來營救。
“你把我女兒和兒子怎麼樣了?”
然而,窗外微風輕動,濃烈的血腥味讓他意識到情況不妙,瞳孔瞪大,緊張的追問。
“死到臨頭,還有時間想他們,不如好好的想想,一會你還有沒有命活。”
黑袍男人眼神冰冷,不帶一絲溫度,話音剛落,又將他的手指切斷一根。
“疼嗎?這個折磨人的法子,還是我從你新挑選的女婿,陳元哪裡學來的。”
聽著他的慘叫,黑袍男人嘴裡發出陰沉的冷笑。
“你是葉家人?”
聞言,張秋生瞬間明白自己為什麼惹來滅門之禍。
“你只要答應放了我兒子和女兒,我可以把豐山的地圖交給你。”
再聯想他剛才的逼問,張秋生靈光一閃,提出交換條件,想為自己的孩子們謀得一線生機。
“做夢,你以為自己有談條件的資格?”
“快點把東西交出來。”
黑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