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笑道,“好玩。”
“真的?”
“真的。”
“那姐姐以後也這樣玩!”
“啊?”
“姐姐不是說好玩麼?”
“唔…”
洛白衣道,“好玩是好玩,但這畢竟是小孩子的營生,洛姐姐是大人。”
謝猗笑道,“洛大哥也是大人,不是也跟我一起玩?”
謝飛絮笑道,“丫頭,是你鬧洛大哥,還好意思說洛大哥跟你一起玩。”
洛白衣道,“是很好玩,不過姐姐們不適合玩。”
“為什麼?”
“因為…你還小。”
謝猗駁道,“我有十六歲,不算小了。”
謝飛絮道,“知道自己不小還整天胡鬧,你羞不羞?”
謝猗笑道,“姐姐不胡鬧,我敢麼?”
“我哪有?”
“哼哼!”
造樂師呵呵笑道,“好好,莫鬧了。我只能送到此處了,餘下路程,飛絮小猗,你們要照顧好自己。”
謝猗應道,“嗯!謝齊伯伯關心。”
“聽話便好。”造樂師摸了摸謝猗腦袋,又跟洛白衣道,“白衣,路上勞煩費心。”
洛白衣道,“齊先生安心。”
再言已是辭別之語。
目送雙洛雙謝一步一步走遠,造樂師想起一事,叫住洛白衣道,“白衣,且慢走!”
洛白衣四人聞言自是停步,轉回身來。
造樂師追上問道,“白衣,你的兵器從何得來?”
洛白衣稍稍一奇,道,“是恩師所贈。先生認得?”
造樂師搖搖頭,笑道,“只是看著有許多親切之感,而且看得出它是專門鑄成的刀劍雙修的兵器。”
洛白衣道,“恩師當年也曾說過類似之語,不過終究未說如何得來。”
造樂師思道,“難道是他麼?”
洛白衣即道,“先生想到何人?”
造樂師道,“拿去波瀾臺,或許會有答案。”
“好。”洛白衣一揖道,“白衣若知其來歷,一定轉告先生。”
造樂師道,“就此別過。”
再次臨別,謝飛絮凝視造樂師,心道,“爹爹生得這般英俊,卻獨獨親澤孃親,不知當年是如何被冠之‘風流’二字的?”忽又一驚,“鳳皇他…”
造樂師見謝飛絮望著自己,目光卻不在自己身上,料知謝飛絮是浮想去了,不覺想起當年舊事——“思道?”齊不染伸手在謝思道面前搖晃。晃了許久,謝思道猛地一驚,四顧慌慌,猶不知何故。
齊不染張開那說盡了風流之話的嘴,作弄道,“老實招來,想什麼去了?”
謝思道俏臉一紅,嗔道,“你怎麼偷偷摸摸就來了?”
齊不染道,“我在這裡很久了。”
謝思道更嗔道,“你存心的!”
齊不染頗見無奈道,“是你叫我來陪你說話的,若不然…”
“若不然怎樣?”謝思道一怒,忽又轉柔,眉眼傳意,“又出去痛飲風流?”
齊不染連連擺手,“不敢不敢!”又道,“倒是你,想什麼呢?忽然之間就出神了,不會是…”
“胡言!”謝思道的俏臉又添暈紅。
“嚯嚯,你羞什麼?”
“我哪裡羞了?”
齊不染哀怨道,“你肯定是想別的幽會了,”又裝模作樣道,“哎喲!我要出去痛飲風流,豈不是正中下懷?哎呀哎呀,萬幸萬幸。”
謝思道撲哧一笑道,“人人都說齊不染啊齊不染,拈花不染,風流無雙,琴藝無雙。我看你是口舌招尤!”
齊不染道,“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