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任務?”易自恕自顧自地猜測著,也不奢望羅鎧會睬他了:“是不是因為你的臉太臭了,或者是受不了你散發的冷氣?”說完他自覺好笑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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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易自恕真的很無聊,他有大把的精力,但是卻無從消耗,只能一日復一日地把腿翹在長桌上,百無聊賴的招惹著羅鎧,或者睡大覺。
一般來圖書館的不外乎兩種犯人,一種是書呆子型,這種人肯定是不敢惹易自恕的。
還有種嘛……只是把這裡當做愛情酒店。
這天他正在窗邊的飄窗上曬太陽,隱隱聽到圖書館深處有些聲響,本來也並沒有在意,但是那種含著哭泣嘶吼的聲音卻越來越響。
“什麼聲音?”羅鎧皺了皺眉頭,放下手邊的書。
易自恕眼也不睜地道:“我勸你不要去打擾他們。”
他話剛說完,就聽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了圖書館原有的寧靜。
羅鎧沒等易自恕再說什麼,已經提步往聲音方向走去。
易自恕睜開眼,盯著前方男人挺直的背影看了一會兒,嘆了口氣,翻下窗臺跟了上去。
“求求你們,不要這樣做……不要……救命!”圖蘭哭喊著,仍舊掙脫不了在他身上肆虐的男人。
周圍一雙雙虎視眈眈的眼,讓他恐懼又絕望。
“別哭得跟小姑娘一樣,你還是男人嗎?還是已經被我們操成女人了?”光頭白種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惡劣地挺動著下跨。
圖蘭白皙的身上佈滿青紫的掐痕,大腿跟更是流下紅白相間的濁液,看起來非常狼狽。
而周圍的幾個看起來和光頭同夥的男人,不是對著圖蘭的裸體上下其手,就是在一邊忘我的打手槍。
而羅鎧看到的,就是一群男人對著一個同性施暴的一幕。
醜陋的令人髮指。
“又闖進來一位‘小妞’,嘿嘿,要加入我們嗎?”
光頭從圖蘭身體裡抽出自己的兇器,就那樣直挺挺地袒露在羅鎧面前。
“放開他,不然我叫獄警了。”羅鎧站在那裡,孤身一人,修長的身形加上俊美的容貌,就像一塊美味的蛋糕,不怪對方聞言後不留情面的哈哈大笑。
“獄警?小妞你是新來的吧,這位……”光頭粗暴地抓著圖蘭的頭髮,把他的頭從地面拎起來:“是這裡的‘交際花’,人人都可以上,獄警恐怕管不過來。”
羅鎧看著那張被揍得浮腫起來的臉,青青紫紫,還沾滿了精液,簡直慘不忍睹。
弱小者或許註定活的卑微,但不該失去尊嚴。
羅鎧不自覺緊了緊拳頭:“我再說一邊,放開他。”
光頭冷下表情,超左右使了個眼色。
“既然這樣,我們好好教教這位正義的小妞關於這裡的生存法則吧!”
四五個人不懷好意地想著羅鎧靠攏,就在這時,一道黑色的殘影越過眾人準確無誤地襲向了光頭所在的位置。
“唔!”光頭通哼一聲,表情陰鬱地捂著鼻子抬起頭,指縫間落下一滴滴紅色的液體。
羅鎧看了眼正好掉在他腳下的“暗器”,發現竟然是本硬皮精裝版的《我要去旅行》,正是之前他在看的。
“歐,混蛋!我的鼻子!!到底是誰?!”光頭像是頭憤怒的公牛,怒吼著四處搜尋元兇。
“塔利,一段時間不見,你已經忘了我對你的警告了嗎?”易自恕優哉遊哉地將手肘撐在書架上,嘴角勾著玩世不恭地笑,眼裡卻一片冰寒。
塔利不自覺地瑟縮了下,他當然認得眼前的人,這是“暴君”,監獄裡有名的惡霸。
“我……我不知道您在這裡!十分抱歉,我這就走!”塔利趕緊提上褲子,帶著一群手下奪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