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該放個假休息一下,你太緊張了,工作上的事對你壓力很大。我知道你之前已經放過假,但那種不算,我希望你能去度個假,遠離你現在的工作環境,好好的放鬆一下,你明白嗎?”
最後作為一個老朋友,女醫生對羅鎧忠告道:“可能的話,也遠離Y先生。”
羅鎧眼中的情緒晦澀難明,他衝醫生點了點頭,起身離開。
德哈爾醫生無聲地嘆了口氣,在病歷上寫下“需長期觀察”的評語。
從心理醫生那邊回來後,羅鎧因為吃了對方開的處方藥,睡眠有所好轉。而就在這一切往好的方面發展的時候,他做了一個夢,一個讓他感到馬上就要世界末日一般的夢。
之前也說過了,羅鎧並沒有和誰長期保持戀愛關係的經驗,他覺得他可能是性冷淡,但是當他從那個旖旎潮溼的夢中清醒後,對著被白濁潤溼的內褲,他只想一頭撞死在床上。
他夢到了一場極致的性愛,兩具肉體彼此交纏著,互相壓制又互相吸引,對方是個男人,從來沒有一個男人能讓他那樣的“性致勃勃”,他甚至有將對方一口吞下的慾望,那慾望不斷膨脹發酵,最後讓他每個毛孔都在興奮地擴張。
他與那個人纏吻,但是一直看不清那個人的長相,他在那雙唇下渾身炙熱,在那雙手下戰慄痙攣,但是就是無法看清給予這一切的那個人的長相。
“讓我……看看你。”他這麼說著,手掌捧起那個人的臉,而就在這時,他看到了絕不該在此時此地看到的東西,那人的胸口有隻老鼠紋身,和易自恕的一模一樣。
羅鎧從頭冷到了腳,接著悚然驚醒。
他已經分不清這到底算是個噩夢還是美夢,不過他肯定自己再也不想回想起來就是了。
他沒有完全聽德哈爾醫生的話放自己一個長假,在傷好之後,他就回到了“屠宰場”,在他上班的第一天,上校就將他單獨叫進了辦公室。
“鎧,你該知道你上次的失誤是致命的,我們對此非常失望,你不該那樣意氣用事的。”
羅鎧已經做好了準備面對自己的過失所造成的結果:“我很抱歉上校,我將接受您對我的一切處罰。”
上校靜靜地看了他片刻,道:“青幫要求交涉。”
“什麼?”羅鎧皺著眉頭抬起頭,滿臉疑惑。
上校揉了揉眉心,他要被青幫這群兔崽子給煩死了。
“他們說可以把‘娜莎’還回來,但是要用一名囚犯換。”
羅鎧沒想到他們還肯把生化武器換回來,一時有些吃驚:“誰?”
“卡弗洛格·斯芬納,那個因為瀆職和賄賂、買兇殺人被逮捕的前財政大臣,被判了多少年來著?”他拿起桌上的檔案看了一眼,眯著眼睛的摸樣就像個老教授:“三百二十八年,真是漫長的刑期。”
“他們為什麼要斯芬納?他們是一夥的嗎?”
“斯芬納已經被關了十八年,你不覺得如果是營救,也有點遲了嗎?斯芬納現在都七十多歲了,再過幾年該去見上帝了。”
羅鎧問:“我們要用他交換‘娜莎’?”
上校嘆了口氣,有些自暴自棄:“女王和首相的意思是用一個罪犯換取那樣危險的生化武器,不同意的是白痴。”
“您的意思呢?”
上校一臉痛徹心扉:“我們竟然要和一群混球交涉,實在荒謬!”
羅鎧明白這場交涉勢在必行,上校的意願不可能蓋過女王和首相的,那太冒險了。
“需要我做什麼?”
上校將桌上的檔案遞給他,一改先前的嚴厲,就像在對著自己的小兒子那樣露出親密的又滿含擔憂的目光。
“鎧,我並不建議你接受這項任務,雖然上面有讓你將功贖罪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