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都不該有這隻該死的老鼠!
他在做夢,羅鎧很清楚明白這一點,他感覺不到風、陽光,也聞不到任何氣味。他甚至無法控制夢中自己的某些言行。
“阿恕,醒一醒,我們該回去了。”他竟然對易自恕如此親暱。
隨著這聲輕喚,睡在他腿上的男人動了動,濃密的睫毛微顫,之後睜開了那雙綺麗的眼眸。
“已經上鉤了嗎?”他聲音有些沙啞。
夢中的羅鎧指著一旁的水桶:“只有一條,但夠我們今天吃了。”
易自恕沒有骨頭一樣倚在他身上,摟著羅鎧的脖子拉下他的頭親吻他。
羅鎧就像一個旁觀者一樣,清晰地看著夢中的自己是怎樣沉溺於易自恕所給予的吻中。
他並沒有反感這種行為,也沒有覺得可笑和諷刺。他只是很平靜,因為他知道這是夢,這永遠不可能在現實中實現。
這裡是安全的,這個夢只有自己會看到,只有他。所以做任何事,都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
“我更想吃你。”易自恕倒是和現實中的一樣無恥。
羅鎧有些苦惱地看著他:“可是天還沒有黑。”
他話音剛落,原本陽光明媚的天氣就忽而變為了璀璨的星空。
夢是沒有邏輯的。
羅鎧笑得有絲無奈:“真拿你沒辦法啊。”
然後他們就在河邊,兩個大男人,幕天席地的滾到了一起,裸體。
羅鎧確信自己清醒的時候是絕對不會允許易自恕這樣對自己的。可是在夢中,一切又好像變得那樣的不重要。
他被壓在草地上,背後是他想象出的草地刺癢的質感,身前是易自恕有些邪惡的笑臉。
他握著羅鎧的腳踝,將他的雙腿開啟,動作有些粗暴,或者夢裡的設定就是他們可以隨時隨地做‘愛做的事。
易自恕吻著手裡抓著的腳踝:“我要進去咯,你可以叫痛……”說著,他緩慢沉下腰:“但我不會聽。”
連夢裡都這樣惡劣、幼稚!
羅鎧其實感覺不到疼痛或者快感,但這是夢,夢會模擬出一切你想要的感受。
他“覺得”痛,於是他開始推拒。
“別……阿恕……”夢裡其實沒有聲音,但羅鎧就是知道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一定是顫抖著嗓音,甚至含著些柔軟的轉音。
就像真的沉溺其中一樣。
“小貓,我們一直這樣好嗎?”易自恕撒嬌一樣用鼻子蹭了蹭身下人的臉頰。
羅鎧模模糊糊地回應著他,親吻著他,那種充實的感覺,全身心的愉悅,那些都是現實中不可能存在的。
夢不可能面面俱到,也不可能有始有終,所以就在兩人野戰完打算回家的時候,羅鎧被鬧鐘吵醒了。
他睜開眼茫然了片刻,突然直挺挺坐起身,掀開了被子。接著他有些懊惱地撫著額,將內褲連著床單都卷吧卷吧塞進了洗衣機。
當羅鎧一如往常來到屠宰場,他敏銳的發現四周的氛圍似乎有些怪異,特別是眾人看他的眼神,帶點好奇又有些憐憫。
這讓他差點以為是不是今早起床的時候沒把昨晚射出來的東西清理乾淨導致弄髒了褲子。而這一疑問在他敲響西爾森夫人的辦公室門後,得到了解答。
“您是說我被停職了?”大概是已經有了心裡準備,他並沒有顯得多吃驚。
西爾森夫人嘆了口氣:“並不是很嚴重的事情,他們只不過是想對你進行一段時間的調查而已,如果調查下來你並沒有問題,你還是能官復原職的。”
事實證明,羅鎧雖然不介意女王將他當貨物一樣交易給青幫,但反過來就不行了。他在青幫待了一段時間,斯芬納沒回來,他卻回來了,可是青幫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