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正了身子,“曝光?就用你那所謂的照片和語音?”她抬眼看向楊寶玲,眼中不由自主就露出了輕蔑和厭惡,“你就不怕,別人說你是變態?”
楊寶玲豁的伸出手,直直指著謝漪,手指發抖,五官扭曲。
一時間居然連反駁的話都找不到。
方齊很給面子的呵呵笑著,就是宋景城也沒忍住翹起了嘴角,瞧這話說的,別看粗,卻真有道理。
楊寶玲辦的那些事,可不就是隻有變態才會乾的麼?
不,不能這麼侮辱變態,就是變態都不會幹。
易成敲敲桌面,提醒楊寶玲道:“楊小姐,你先坐下。”
楊寶玲不甘心,可是在這樣的場合,別說她不敢和易成作對,就是以她自己一貫的作風,也不會在眾人跟前和謝漪真的吵起來。而剛才謝漪的話讓她十分生氣,她怕她一旦失去了理智,潑婦罵街也幹出來。
她不願意讓任何人,任何事,來破壞她的美好形象。
她順從的坐下來,只是臉上的怒氣卻一時無法完全收回。
易成還想打感情牌,“謝小姐,你和飛州從戀人到夫妻,一路走來風風雨雨實在是不容易。如今就算你們分開了,難道你真的要做的這麼絕?”
哪來的風雨,年少情侶互生好感,一碰即和,不知道從前多甜蜜。
哪裡來的風雨。
可是易成還想掙扎,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光是想想,他就覺得心慌。
“易老闆誤會了,謝小姐並沒打算要曝光這件事,只是如果致和不能滿足我們的條件,為了捍衛謝小姐的利益,我們不得不這麼做罷了。”宋景城聲音溫和,嘴角甚至還噙著笑。
可說出的話卻叫易成差點失去理智。
什麼捍衛謝小姐的利益,無非就是硯石想借此機會訛他罷了!
易成繃緊麵皮,“如果這事曝光了,對我們致和是有影響,可是對謝小姐來說只怕也是汙點吧?而且硯石連旗下的藝人都保護不好,難道宋先生就不擔心以後沒有藝人敢籤去你手下?!”
“這個就不勞易老闆操心了,我們硯石始終都是受害者,不管事件如何發展,總不能跟致和這個施暴者相比。”宋景城一派淡定。如今著急的該是致和,他確實不需要擔心。
謝漪也道:“而且汙點什麼的我也不怕,如今我是硯石的老闆之一,近水樓臺,難道還會沒有戲演?”
話說到此,易成也知道,今天這事只怕是不能輕易揭過去了。
謝漪成為了硯石的老闆之一,這不明擺著是謝氏做了投資嗎,謝氏大張旗鼓的投資硯石,說到底就是做給他看的。
謝氏集團在本市的地位,易成可不敢輕易去較量,他的另一家公司如今還靠著謝氏給飯吃呢。要是得罪了謝氏這個大客戶,那對於已經連續兩起投資失敗的他來說,只怕就得讓出致和董事長的位置了。
“百分之五的股份,答應就答應,不答應就免談!”
宋景城首先站了起來,看向謝漪道:“易老闆把咱們當叫花子來打發了,這樣吧,讓易老闆再考慮考慮兩天,咱們先回去。”
謝漪點點頭,和方齊一起站了起來,作勢要走。
易成氣得吼謝漪,“謝漪,你不要得寸進尺!”
謝漪似笑非笑地回望他,“易老闆,再給您兩天時間考慮,如果兩天後還沒……哈哈,瞧我說的,易老闆是做大生意的人,自然會考慮清楚的。”
三人同來時一樣,一派悠閒的向外走。
“謝漪!”楊寶玲忍不住尖聲叫住了謝漪,“你朝三暮四,又居心叵測的設計陷害飛州想訛致和的股份,你真覺得大家會被你騙過去?”楊寶玲看了眼宋景城,一字一句的對謝漪說:“說是飛州對你用強,怎麼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