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還真狠啊,如果不是他們的導師以及一些學校的主任在阻止著,恐怕劉猴子那小子現在早到太平間了,那玩兒起來,到現在還是慘不忍睹啊,彪胖那小子還真不怕打死人。”王紹唯顯得有些心有餘悸。
“不過那小子真是死不足惜,誰叫那傢伙那麼欠扁來著,這頓揍可是他自己找的,那種打法可是他自找的,而且啊,咱們彪胖同學還是手下留情了呢。”徐宏大大咧咧了的說道,臉上不知道有多樂呵了。
“哦?這東西怎麼回事?”羅文池頗有興致的問道。那會兒他正在做麵條,回來的時候只是偶爾聽見學校裡的學生在議論劉猴子,具體情況並不瞭解。
其實整件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劉猴子在不瞞楊光然的洩之後,滿心怨氣的回到了教師裡,照常上課。都那樣了,還堅持不懈去上課,這種精神深深值得我們歎服,要是每個人都有這種精神的話,想來天下已經博士碩士滿天飛了。
和楊光然鬧翻,劉猴子滿心的怨氣,而這個時候彪胖同學來找他了,劉猴子湊了上去,聽說彪胖同學的某位家長是教育局的大人物,所以,劉紹東想找到,看看有沒有辦法去對付楊光然,那時候,他根本不知道,彪胖同學就是為了對付他來到。
曾經站在同一條戰線過,算的上是戰友了,彪胖最初對劉猴子還是挺客氣的,“你說如花那事,咱們怎麼算。”
“如花嫂子怎麼了?”劉猴子很疑惑,但一想彪胖這麼說,肯定是因為如花有事。當即不由假裝憤然,義憤填膺道:“誰要是敢欺負嫂子,做兄弟的,我老劉一定要的他的命!”
“嫂子?你還知道有這個嫂子?”彪胖同學摸了摸下巴,略帶興致和玩味兒的說道:“哦?那你說說,如果有人想你嫂子如花表白,而且你嫂子還答應了,那怎麼算?需要打死他嗎?”
“要,肯定要,公然向嫂子表白,那就是對兄弟你的不敬了,而對兄弟你不敬,那就是在向我們挑釁了。除非他不知道嫂子是大哥的人,那就減輕點好了。但絕對不能放過,不過那傢伙起碼也得打個殘廢,不,應該拖出去割J五分鐘!”
劉猴子神色義稟,猛地一排桌子,義正嚴詞的說道,“就算是答應了又能怎樣,凡是總應該來個先來後到吧,既然他那麼不懂規矩,那咱們也只好教教他了,讓那傢伙明白,誰才是東大的規矩!”
那猙獰的表情,恨不得將那個向如花表白的人抓出來,喝其血,食其肉才甘心,不過心中卻又叨咕了,是那個混蛋那麼不開眼,竟然去向如花表白,承受彪胖的打擊還好,如花那樣子,他還真的下的了手,現代的人,怎麼都變得那麼沒品問了?
東大的美女這麼多,偏偏去選擇如花,而且好死的觸碰到了彪胖的女神,那傢伙肯定和彪胖一樣,是瞎了眼了。
不過,自己是不是可以將這一切推脫到羅文池的身上呢?一會兒一定要把那傢伙好好打探個清楚,然後……,劉猴子美美的想著,以他的口才,這件事情恐怕不難辦到……
“很好,這件事情有個交代就好辦了,你剛才說是拖出去閹掉五分鐘,不過我們仁慈,況且,曾經也算是站在同一條戰線上,我一想很念記舊情的,看你這樣,所以,我決定不閹你了,弟兄們,將這操蛋的傢伙打殘廢了。”說著,彪胖同學一馬當前,抓起椅子就往劉猴子身上砸去。
於是乎,整個慘不忍睹的場面出現了,彪胖帶來的幾個人,一個個手裡狠著呢,幾乎都是不管劉猴子身上有傷沒傷,搬起東西就往他身上砸。而對此,劉猴子還矇在鼓裡,完全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可憐他,剛出醫院,又被送了進去……
所有人並不知道,事後,彪胖同學還帶著沉痛的心情,特意去了一趟醫院,看望劉猴子,臨走前還語重心長的說道:“兄弟,剛才是我太沖動了,一時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