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天,跑了很久來這兒放的東西。”秦峰見喬言臉色驟變,十分好心情地又詳細說了一遍。
“既然你都看到了那我也就不裝了。”喬言看秦峰一臉篤定,料定他是知道了這件事,索性也就直接攤牌了。
“你不說說你的小秘密?”秦峰還是那副樣子,只是撥開周圍的柴草,拉著喬言一起去了他立衣冠冢的地方。
喬言不說話,秦峰也不急,慢悠悠地掏出火摺子,點燃了紙錢和香,扔在那小包包前。
“這裡面是你來我們家的那天穿的衣服,現在你把它埋在了這裡,這是個衣冠冢吧?”
秦峰看著逐漸被火舌吞噬紙錢,眼裡漸漸映出了火的顏色。
喬言正想說話 ,秦峰又說,“你不是原來的喬言吧?”
這次秦峰的話宛如平地驚雷,給喬言雷了個外焦裡嫩,一時間氣氛略微有些尷尬,喬言和小白一時間都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他咋知道啊?】
【不是,他怎麼知道?】
兩句差不多的話同時在喬言腦海裡蹦出來,一句來自小白,另一句來自喬言。
【我……被他看穿了?】喬言的聲音裡透露著不確定,臉上的表情漸漸有些驚恐。
【應該是吧?】小白也有些害怕,先帝還未創業就已崩殂?這麼黴?
【他是什麼時候知道的?我的演技這麼差嗎?】
【可能是一開始?】
喬言和小白一直叭叭問,秦峰卻以為喬言是在想怎麼解釋。
“你有什麼證據?僅憑一件衣服就想把你口中那荒誕至極的事給定下來嗎?”喬言一臉風輕雲淡,實則心中瑟瑟發抖。
“你也說了,這件衣服就是證據,誰會把自己的衣服給埋起來呢?而且你若是原來的喬言,怎會性格大變?”
“你或許自己不覺得有什麼,可若是有心之人,誰不覺得你改了不少?喬家可養不出你這樣聰明大方還識大體的人。”
秦峰篤定,看著紙錢一點點被燒完後還對著那冢拜了拜,算是對他的敬意。
喬言見糊弄不過去,只好無奈告訴他真相,也不能讓所有人都把原主給忘了吧?他在家的時候過得就不好,如今身死連個碑都沒有,如果再沒人記得他,那他也就太慘了。
“是,我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喬言,我的靈魂佔據了他的身體,我不是這裡的喬言。”喬言對著那衣冠冢也拜了一拜,就當是沒忘記他。
“那原來的喬言呢?”秦峰一邊說一邊帶著喬言往外走。
“他……已經不在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可能還活著,也可能永遠不在了。”喬言看著情緒有些低落,連聲音都是低低沉沉的。
“原是如此,你是何時來到這兒的?”秦峰問出了自己想問的東西,又丟擲了下一個話題。
“在我們成親的前三天。”喬言定定地看著秦峰,又問了一句,“所以呢?”
“什麼所以?”秦峰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他在問什麼,突然又像是恍然大悟一樣,
“我以前沒見過喬言,我們成婚後我才開始試著認識你,接觸你,至於你說的這件事,雖然有些匪夷所思,但只要你說我就信。”
秦峰解釋了他所能想到的所有問題,自己的小夫郎,要相信他,給足他安全感,小夫郎說什麼就信什麼,管他是不是真的。
秦峰的解釋也確實是解釋到了喬言的心坎上,讓喬言的顧慮一下消失了一大半,曾經頗為芥蒂的東西現在好似也消失不見了。
“你信就好。”喬言笑語晏晏,他信秦峰但也不是完全信,如若秦峰要把他當妖怪燒了,他也完全有能力逃走。
只是這幾個月來秦峰以及秦母他們對他很好,他也願意再賭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