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君漠祺帶著面具,無人能看清那面具下面的表情。不過,那雙海一般淺藍的眸子中,卻是已經有勁風吹起,海浪翻卷。轉頭看著百里祺,聲音似乎低了一些,“百里王子的嗓子似乎不佳,自進宮之後便總是咳嗽,本宮這裡倒是有一種藥,剛好是治療這類咳嗽的,王子可要一試?”
“不用了。”百里祺直接開口拒絕,“也許是水土的原因,本王子的嗓子一直有點癢,一看到些什麼就有忍不住要咳嗽。若是打擾到太子殿下,還請見諒。”君漠祺話裡的意思,他清楚的很,那治療咳嗽的藥,怕是會直接毒啞的‘根治’吧。
聽了百里祺的話,賀蘭玥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畢竟,這可是她兩世以來的第一次深情對視。不過,她也只是有那麼一瞬而已,隨即就臉色如常,對著百里祺禮貌大氣的一笑。
首位上的皇后見狀,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從進來之後,她就一直若有若無的留意著那三人的方向,剛剛的那一幕她自然看在眼中。只是,不過大婚才幾日,他們的感情就如此的好了嗎?
坐在皇上另一側的賢妃,也剛好看清楚了之前的狀況。不同的是,她沒有疑惑,反而嘴角牽起得意的笑,似乎感情好是理所應當之事。這樣一來,賀蘭玥才會知道更多君漠祺的事情。
“賢妃可是有什麼高興之事,說出來給朕聽聽?”君在天側頭看向賢妃,問道。
賢妃嘴角的笑僵了一瞬,但並未收起,反而擴大了些,對君在天柔聲道:“臣妾是看今日的氣氛其樂融融,很是高興。皇宮內似乎已經很久沒有這麼熱鬧過了。”
“是啊,是已經很久了。”君在天也看向下面的宴席,嘴角掛著淡淡的無奈,眼中的神情極為模糊,根本讓人看不清,猜不透。
“皇上,既然機會難得,大家又如此高興,不如讓在場的女子獻上些歌舞可好?”賢妃掃了一眼賀蘭玥,對君在天建議道,眼中閃著不易發現的算計。
賢妃坐在君在天的旁邊,但是說話的聲音卻不算小。一席話,整個大殿內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歌舞?在場的女子,或摩拳擦掌,或垂頭喪氣,只有賀蘭玥處變不驚,本就平靜的臉上沒有一絲波瀾。
君在天看了一眼下面中間空出的位置,點了點頭,“也好,就依賢妃所言。”
下面眾人聞言,齊呼‘吾皇聖明’。
“皇上,不如設些彩頭,這樣表演起來,也更有力氣。”見君在天如此寵愛賢妃,對她言聽計從,皇后也不甘示弱,在一旁提議道。
“哦?皇后準備拿什麼作為彩頭?”君在天沒有說話,反而賢妃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道。
君在天眼中的光芒似乎深了那麼一絲,臉上仍舊毫無表情,看不出喜怒。
“本宮當年陪嫁的鳳釵。”皇后似乎早有準備,自然的從頭頂取下一隻金光耀眼的金釵。
眾人頓時輕吸一口涼氣,就連賢妃也微沉了下眸子。那鳳釵雖然只是一隻陪嫁的釵子,但是皇后卻幾乎每日都戴在頭上,可見皇后對那隻釵的喜愛程度。如今竟拿出來當彩頭?這……
“本宮的彩頭如何?”將金釵放在面前的桌子上,皇后側眸看著賢妃。意思很明顯,本宮已經拿了彩頭了,賢妃你可也有彩頭?
當著皇上和眾臣的面,賢妃自然不會讓皇后比了下去。從手上摘下一隻玉鐲,也放在了桌上,道:“既然姐姐都拿出那麼貴重的金釵做彩頭,妹妹也不能顯得窮酸,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