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紫鳶跺了跺腳,氣鼓鼓的離去,頭也不回。
楊迷糊愣了一會神,急忙追上出去,但紫鳶早已不見人影。
這可糟了!
“好兒,咱家長什麼樣呀?”
楊迷糊無奈之下,只能向好兒詢問,希望能找到一些線索。
好兒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指著一旁偷笑的狗子說:“狗子叔去過呀。”
楊迷糊立刻橫了狗子一眼,質問:“你去過咋不說?你和紫鳶是一夥的?”
狗子連忙搖頭擺手,“這可不怪我!我剛才問不找了,結果你說,要喝早茶,跟人比拼耐心,你是當家人,我得聽你的吶。”
“前面帶路!”楊迷糊又咕嚕一句:“沒一個省心的……”
好兒卻嘟起嘴,委屈巴巴道:“爸爸,好兒可聽話了,還和安安玩……”
楊迷糊連忙安慰:“爸爸不是說好兒,是說狗子叔他們。”
走了二十多分鐘,狗子突然說:“楊子哥,你帶好兒候在這,我先去看看。”
話音未落,狗子竄了出去。楊迷糊一閃身,抱著好兒進了一間雜貨鋪。
不一會,狗子氣喘吁吁的回來,“不好,那對夫婦被人殺了,但沒見到青竹和安安。”
“什麼人乾的?你的人怎麼說?”楊迷糊壓住火氣。
狗子皺眉,“我的人,沒靠太近,是聽到呻吟聲才進去的。也不對,保護青竹他們的人在哪裡?青竹應該發現了異常,提前轉移了。”
“先往回走!我們來的方向,應該還算安全。”楊迷糊想了想,吩咐道。
狗子出去打了幾個手勢,又回頭說:“我們的人先去前頭探路,我們待會再走。”
但紫鳶卻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可能是青竹的人乾的。那對夫婦起了異心,收了別人的錢。我們從雜貨鋪後門出去。”
“別人是誰?”楊迷糊邊走邊問。
“76號的便衣,已被清除。但青竹說,恐怕未清除乾淨,讓我們小心點。”紫鳶道。
“為何這個時候才動?”楊迷糊不解。
“青竹說,我們來蘇州,恐怕有人知曉,他想多幹掉幾個人,就等了等。”紫鳶不太在意的回道。
楊迷糊心中發毛,冷不丁問:“方筱雅現在哪裡?”
紫鳶一愣,“在綢緞坊,怎麼啦?你是想說,方筱雅可疑?”
“難說。太巧了,有人在守株待兔,也說不定。你帶好兒出來,青竹換了地方沒有?”楊迷糊又問。
“沒有,但他告訴我,別回這裡,去新的地方。”
紫鳶說著,也起了疑,“青竹不會……”
楊迷糊打斷她:“我們回蘇子綢緞坊,反其道而行之。”
三人上了人力車。
楊迷糊問好兒:“青竹小叔這兩天跟你說過,我要來嗎?”
好兒點點小腦袋,“說了呀,說爸爸今天來,讓我聽爸爸的話。”
楊迷糊眉頭緊鎖,分析道:
“我們來的路上,也沒發現有人跟蹤,這很奇怪。按理說,青竹應該安排了人吶。
昨晚,我在綢緞坊轉了轉,也沒發現任何異樣,本以為青竹不知曉我們要來。
青竹明知有危險,卻不聯絡我們,按他的精細,不可能!
紫鳶,你先回綢緞坊,我在電話局等你。”
紫鳶一躍而下,瞬間消失在大街小巷。
楊迷糊暗中打了個手勢,在一個拐角處,叫了聲'停車'。
車伕聽話的停了下來,低著頭不吭聲,只喘著氣。
狗子跑了過來,“楊子哥,怎麼了?”
楊迷糊把好兒遞給他,答非所問:“白少安應該在上海,可他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