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趁機手把手教她拉弓射箭,期間自然免不了摟腰貼胯的。
剛開始,麻生太郎驚喜之下,沒有注意到二人尷尬的身體姿態。
射過幾箭後,麻生太郎突然醒過神來,一下子掙脫開來。
“我會了,不用你教了……”麻生太郎邊說,邊拿著弓箭跑開。
這麻生太郎的臀部好寬厚,貼著挺舒服的。她千萬別不是女人,不然就糗大了,也噁心極了。
楊迷糊看著遠處的麻生太郎,心中感慨。
弓箭和箭矢畢竟是土製的,射中獵物極其不易。
麻生太郎好像有天賦,幾十箭後,竟射中一隻小野豬。而楊迷糊卻一無所得。
楊迷糊一臉沮喪,而麻生太郎一臉興奮,激動的臉色櫻紅,小女人情態盡顯。
對此,楊迷糊裝聾作啞,不敢多看,只是恭維讚歎一塊奉上,讓麻生太郎高興的無可無不可。
三個小時後,已是日頭偏西,二人也飢腸轆轆,汗流浹背。
尋到一片水溪,楊迷糊開始挖坑造灶,架柴生火。
麻生太郎開啟他的魯班箱,只見裡面是小巧的燒烤用具,鐵架子,鐵釺子,還有小鍋小碗小盆與一眾調料,裡面居然還有一小壺酒。
“二郎,這可是燒烤百寶箱,你什麼時候弄的?”麻生太郎愈發驚訝欣喜。
“小時候常隨父親打獵,習慣了野外求生。所以一直隨身帶著這些。”楊迷糊邊忙活邊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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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是實話,但說的不是他的日本養父,而是親爹。
不一會,烤肉金黃飄香,鍋中燉肉冒汽。二人就著肉就著酒,大塊吃肉,大口喝酒,好不暢快。
“二郎,平時見你很少喝酒,今日為何暢飲?”
“今天高興。我平時不喝酒,是因為酒態不好。我一喝酒就滿臉通紅,東倒西歪,很是不雅,所以平時戒酒。”
看著對面滿臉通紅,搖搖晃晃的楊迷糊,麻生太郎開心極了。
“二郎,你這樣子是醉了嗎?”
“也沒醉,再喝也是這個樣子。若臉色變白,就不能再喝了。”
此時楊迷糊憨厚老實的模樣,似乎讓麻生太郎更加欣喜。
二人酒足飯飽,收拾妥當,便往回走。
麻生太郎徹底放開平時的拘謹,一路上東竄西突,沒個消停。
後面的楊迷糊心中一嘆,這是個野性脫了韁繩的女人。
可惜樂極生悲,麻生太郎上樹掏鳥窩時,被盤在樹上的青花蛇咬中了食指尖。
她尖叫著跌落在地,“蛇,二郎,我被蛇咬了。”
楊迷糊飛身上前,只見她的食指快速腫起,泛青泛紫。
他一把拽緊她的食指,從箱子中掏出細繩緊緊捆住食指根部。
他用力擠出幾滴汙血,又張口含住食指,使勁吮吸。偏頭吐出血沫後,又用壺中酒漱口,再次含住吮吸,漱口再吸。
十幾次後,他用酒水沖洗完她的食指,長吁了一口氣,“問題不大了,別擔心。有種半邊蓮,可治蛇毒,你在這等著。”
楊迷糊急速竄了出去。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麻生太郎眼睛中噙滿了淚水。
楊迷糊對外,唯一一次說出'流彈射程',就是對這個女人說的。
可惜,她後來被他剋死了。
:()冷槍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