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
青竹訕笑了笑,“是,信心足了些。紫鳶姐的私事,本不該由我來多嘴,我只是想透過這個事,讓楊子哥你放心,我精心精細著呢。好兒有我在,不會再出上次的問題。”
栓子在一旁笑道:“這個,青竹沒說假話。五個月來,青竹練眼力,練聽力,觀眼色,識表情,確實進步神速,他剛才還是謙虛了。”
栓子看了看二人的表情,又道:不信是吧?那問問他,你們剛才進院子,是誰先下的車,哪條腿先邁進的院子,楊子哥又嘀咕一句什麼!”
紫鳶來了興致:“我先來!我下車時,邁得是哪條腿?”
青竹不好意思道:“真要我說?你是蹦下來的,但左腳比右腳先落地。”
“二哥嘀咕一句什麼?”
青竹搖搖頭,“聲音太小,沒聽清。看嘴形,楊子哥應該是在抱怨什麼,進門看了栓子哥一眼,應該與他有關。大約是有栓子哥在,好兒不會待見自己之類的,不能確定,但八九不離十。”
紫鳶仍不服,“二哥經常這麼抱怨,好猜,這個不算。”
青竹嘿嘿笑,“你剛才在地上爬時,一塊玉從脖子中掉了出來。好兒伸手要,你卻立馬塞了回去,對不對?所以這塊玉對你很重要,而且玉上有個'蘇'字。別奇怪,因為好兒'呀'的一聲,這是她表示不滿,引起了我的注意,就扭頭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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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楊迷糊一無所知,他當時正與青竹在廚房聊天呢。他下意識看向紫鳶,後者下意識點點頭,像見了鬼似的。
“若是真的,你也太不可思議了。”紫鳶回過神來大叫。
青竹卻擺擺手,“練得還不夠,有時資訊太多,做不到精準判斷。楊子哥,這就是與好兒呆在一起的好處,為保證她的安全,倒逼我必須小心翼翼,不放過蛛絲馬跡。”
楊迷糊驚歎之餘,又有些擔憂,“青竹,一天到晚提心吊膽,會不會出現幻覺和錯覺?”
“剛開始會有,是因為加上了無憑無據的臆測。後來信心愈足,幻覺反而消失不見了。說到底,只要不提心,不弔膽,心裡就清明安穩。放心,練心如練刀,快準狠,就沒事了。”青竹最後安撫道。
栓子嘆息道:“青竹不參與行動,可惜了材料兒。”
青竹立馬反對,“話不能這麼說!好兒安全了,你們才沒有後顧之憂。對了,栓子哥,你今天剛好在,出去溜達一圈,看有沒有陌生人在此徘徊過。”
栓子無奈起身而去,青竹就笑,“栓子哥鼻子靈,減輕了我很大的壓力。”
他突然話鋒一轉,“紫鳶姐,我前天在書上看到一句話,送給你:'非不能也,是不為也'。我慶幸我有一個寵我的姐姐,你也該慶幸你有一個活著的爹,別糾結了。哎呀,我得去看著好兒,她一旦感覺我不在,就會醒。你們請自便。”
這是下逐客令,二人悻悻出門。
楊迷糊嘆道:“青竹變得像個小大人似的,我自愧不如。成人不自在,自在不成人吶!”
紫鳶冷不丁道:“我想通了,為何不認爹?傻嗎?不過,改口費得多要點。”
楊迷糊一愣之下,縱聲大笑。
:()冷槍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