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對了,我妹妹不會騎,你來教教她。”
那人一愣,這是現買現騎?
“不願意?”楊迷糊用手槍點點那人。
那人靈醒過來,“願意願意。你們快取馬鞍來,想死啊!”
不一會兒,馬鞍與馬鐙裝好,那人扶紫鳶上馬,遞過鞭子。
可紫鳶腿太短,夠不上馬蹬,夾不住馬肚子,惹得楊迷糊呵呵笑。
“把馬鞍去掉,來,把這個毯子鋪上。”楊迷糊邊說,邊從魯班箱中掏出軍用毛毯。
這一次,紫鳶沒那麼彆扭了。
“紫鳶,抓住韁繩,抱緊馬脖子。”
說完,楊迷糊一拍馬屁股,馬揚蹄急馳,紫鳶頓時尖叫,下意識抱住馬脖子。
但紫鳶輕盈敏捷,膽子也大,不一會兒,便能在馬背上坐起。
半個小時後,二人騎馬飛出三里河馬場。
紫鳶興奮的大叫,“二哥,我們去哪裡?”
“當然回上海嘍,不然買馬做什麼?”
“切!這是搶,不是買。不過我喜歡。”紫鳶在馬上高興的無可無不可。
楊迷糊問道:“那人不會窒息而死吧?”
“放心,死不了。再說,那人那麼壞,死了也不可惜。駕!”紫鳶不以為意的回道。
半個小時後,二人出了蘇州城。紫鳶環顧四周,“二哥,往哪個方向走?”
“笨辦法,沿著蘇州河下游走。雖然遠點,但一定能到上海。”
又馳行一小時,馬跑不動了,二人放馬吃草休息。
,!
“紫鳶,天色漸晚,我們在此休息一晚上,明天早上出發,行不?”
紫鳶連連點頭。
“那好,我去打獵,你就地休息一會。別犟,聽話,你一天一夜沒好好睡覺了。”
紫鳶不幹,楊迷糊只好哄她,“聽話的話,明天我教你,馬上打槍,怎麼樣?”
“切!這還用教嗎?馬上開槍難道不一樣嗎?”紫鳶有些警惕。
楊迷糊啞然失笑,“當然不一樣。我不會扔下你的,我把箱子押在這,行不?”
哄了半晌,紫鳶終於不情不願的答應了。
一個小時後,楊迷糊回來,手裡拎著兩隻野兔子。
自己回來,紫鳶居然沒被驚醒?楊迷糊訝然。還是因為太困了?不會是裝的吧?
他挖了個土坑,架起了篝火。
他又去河邊清洗了一下兔肉,回來順手砍了根松枝,將兔子串上。
他從魯班箱裡掏出胡椒,鹽巴,孜然等調料,將其均勻撒在兔肉上。
一刻鐘後,肉飄香,紫鳶仍未醒。
楊迷糊覺得不對勁,便伸手摸了摸紫鳶的額頭,有點燙。
發燒了?楊迷糊一驚。
正欲叫醒紫鳶,想了想又頓住。他將馬背上的毛毯取下,蓋在紫鳶身上。
他環顧四周,枯黃的狗尾巴草到處都是。但沒有瓦罐也不成吶。
他四處踅摸,才在一個灌木叢中找到了一個破了口的瓦罐。
他到河邊洗了洗,就地連根拔起一簇狗尾巴草,清洗一下,塞進瓦罐。
回到篝火前,兔肉已被烤得焦糊。他將瓦罐塞進火堆,不一會兒,藥香飄起。
他取出瓦罐,放在地上,等待水溫變涼。可沒有碗,看來,只能讓紫鳶就著瓦罐喝藥了。
他拍拍紫鳶小臉,紫鳶悠悠醒來,“你發燒了,快起來喝點藥。”
“發燒了?”紫鳶一驚而起,“真的發燒了?你沒騙我?”
楊迷糊沒好氣的道:“發燒有什麼好高興的,快喝藥!”
紫鳶摸了摸額頭,原地蹦跳,“哎呀,我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