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八點多,胖子拉著車,急匆匆的來了。
“楊子哥,出事了。紫鳶在陸軍俱樂部出現過,後來就不見蹤影。”
聞言,楊迷糊驚得站了起來,“最後一個看見她的人,是誰?”
胖子遲疑片刻,“是玄子。玄子說,紫鳶讓他去枝子糕點店,查探情況。”
又跟玄子有關!楊迷糊定了定神,直截了當道:“玄子有可疑之處嗎?”
“照他的敘述,我做了些查證,玄子並沒說假話,也看不出有什麼漏洞。”胖子道。
楊迷糊一陣懊悔,自己還是少想了。紫鳶與自己的關係親密,抓住紫鳶就等於掐住了自己的'七寸'。
“陸軍俱樂部附近,目前情形如何?”楊迷糊只好從此著手。
“憲兵都撤了,只有警察在。不過,那寓所只進不出,檢查的很嚴格。”
見從胖子口中得不到更多訊息,楊迷糊吩咐道:“讓車坊所有人出動,在方圓千米內遊走,盯住所有巷口。不拉活,只盯著,給再高工錢也不接活。告訴黑子,每人每天給兄弟們三十塊的補貼。要快!”
見胖子未動,楊迷糊正欲發怒,胖子解說道:“我已經這麼安排了,除了三十塊的補貼。”
楊迷糊吁了口氣,“胖子,我有些犯急。讓紫鳶訓練班的成員,負責偵查搜尋。待會憲兵隊的人會去,你打我的旗號,去找一個叫山田的,他會配合你的。”
胖子快速離開,楊迷糊也隨後出門,找了一個公用電話,打給情報分析小組。
純子接的電話。看來,山田與純子有意錯開,保證一天有一個人在辦公室。
“純子,陸軍俱樂部對面的寓所,昨晚發生那麼大的事,憲兵隊怎麼撤了?你讓山田帶隊,派五十人去現場。”
純子支支吾吾的,“弘田副組長,聽說人是小川課長下令撤的。既然事關重大,我去請示麻生副課長。”
“對,地毯式搜尋寓所附近的房屋,我判斷作案人就在那裡。快去!”
說完,楊迷糊'啪'的掛了電話。
此時撤走憲兵,極不正常!小川野又在搗什麼鬼?其中,他又有什麼利益可圖?
楊迷糊壓不住邪火,又竄回東樓,將二樓機關裡的手雷和子彈塞滿魯班箱,換了一身少佐軍裝。
左右肩膀斜掛一杆步槍,腰間掛滿子彈和手雷。
他一手拎著魯班箱,一手持一杆步槍,衝擊了東樓。
他持槍攔住一輛轎車,趕下主人,自己上了車,讓司機以最快速度開到陸軍俱樂部。
司機面如土色,滿頭大汗,嚇得全身發抖,根本開不了車。
楊迷糊用手槍頂在司機後腦勺,冷冷道:“三息之內,車不動,你就會死。這是三根小黃魚,車到地點,這些就是你的了。”
連威脅帶誘惑,司機終於醒過神,轎車彎彎曲曲走了幾十米,終於穩當了。
半個小時後,楊迷糊下了車,拎著魯班箱,疾速朝一個小巷子奔去。
胖子從一個角落冒出頭,好像早在此地等他似的。
楊迷糊一把將魯班箱扔在人力車上,“箱子留給你,隨時注意我的行蹤。有什麼最新訊息?”
“小桃安排的線人說,三個小時前,有個小女孩和一箇中年人,進了枝子寓所後面的那棟樓裡。聽她的描述,那小女孩可能就是紫鳶。怕打草驚蛇,我們的人遠遠盯著。”
有線索和蹤跡就好!楊迷糊臉色冷峻,語氣森嚴,“讓玄子去聯絡山田。憲兵到了,告訴山田,就說我說的,只管封鎖寓所,其他的什麼也不要管。”
見胖子招呼另一名車伕,楊迷糊又道:“這片區域,有廢棄的下水道嗎?”
胖子揺頭,“不知道。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