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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鳶她娘正在興頭上,豪邁的說:“此事我來出面解決,不讓你左右為難。”
說完,她也不跟紫鳶打招呼,興沖沖的走了。
紫鳶湊了過來,向楊迷糊伸出大拇指,“你說了什麼,讓我娘拔腿就走?她差點把我煩死了。”
楊迷糊清清嗓子,一副語重心長的語氣,說道:“紫鳶呀,可憐天下父母心!舅媽為了你嫁個好人家,可是操碎了心……”
“停停停!你倆剛才嘀嘀咕咕的,就是在說我嫁人的事?”紫鳶連忙打斷。
楊迷糊憋住笑,反問:“你以為呢?”
紫鳶頓時急了,“二哥,是不是你出了啥餿主意,我娘才興高采烈的走的?”
楊迷糊認真的點點頭,“是啊,長兄如父,我替你操操心,不是應該的嗎?你拿什麼謝我?”
“謝你個……鬼!”紫鳶差點爆粗口,“我可不想嫁人,要嫁你嫁,再說我還沒長全奐!你看,胸小個矮,沒人喜歡的……”
說到後來,紫鳶的語氣帶了幾許哀求。這也側面說明,紫鳶有多怕她娘!
楊迷糊到最後,倒有些可憐起紫鳶,便道:“要不我跟舅媽說說,嫁人暫緩?但事先說好,一年後必須嫁人!不然我也說不動舅媽。”
見她還想討價還價,楊迷糊冷下臉來,說:“那我就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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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鳶頓時妥協,“說好了,一年以後才談這事。否則,哼,本姑娘逃婚!”
楊迷糊戲謔道:“那敢情好,天有多遠,你滾多遠。”
此話氣得紫鳶不行不行的,二人不歡而散。
——
第三天,楊迷糊聽到了好訊息,說紫鳶她娘拼出了八個字,徑方筱雅推導、重組出三個名字。
而且正是那消失不見的三名日本間諜。確切的講,並不是人消失,而是名字又變了。
但美中不足的是,方筱雅總覺得還少一個人,但又無跡可尋。
傳訊息的正是紫鳶她娘,見她與楊迷糊在臥房嘀嘀咕咕,紫鳶緊張得不行。
直到紫鳶她娘離開,紫鳶才從屋頂溜了下來,開口第一句話便是:
“跟我娘說好了沒有?”
楊迷糊陰沉著臉,半晌不語。
紫鳶急了,楊迷糊才嘆了口氣:“不知你娘是咋想的,她把期限定為兩年。我的個天,我何時才能脫離苦海?”
紫鳶立馬附和,“就是嘛,我娘淨不幹好事……不對,兩年?這不是好事嗎?”
楊迷糊苦著臉,“對你來說,是好事,對我來說,就未必咯!我咋這麼命苦呢,我的個天!”
紫鳶蹦了起來,手指著他的鼻子,“二哥,你幾個意思?”
“字面意思,聽不懂?笨!”
話音未落,楊迷糊立馬開溜,身後傳來紫鳶咯咯的歡快的笑聲。
:()冷槍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