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栓子、玄子、小翠、狗子、青竹、枝子、小桃……都是生死與共的兄弟姐妹,他們豈會背叛自己?
紫鳶她娘、老孃,可一直向著自己!
到底哪裡出了問題?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最後,楊迷糊決定,先按小翠的意見辦,其他事先撂開手,一切等小桃生下孩子,再作打算。
他倒想看看,會是誰沉不住氣,最先露出頭?!
他找到紫鳶,讓她通知方筱雅,自己這邊不再插手此事。
理由是,小桃生孩子,才是重中之重,其他的事一概後延。
當然,說服紫鳶可不容易,楊迷糊費了好一番口舌,才讓她同意。
——
此後,楊迷糊替胖子守著小桃,哪裡都不去。
當然,硬要較真,也不完全準確。
期間,楊迷糊帶著紫鳶,在西院方圓三里內到處溜達,檢查周圍的佈防。
他帶著栓子,來到單鳳茶樓,見了見栓子暗戀的婉雲,問了問茶樓的經營狀況。
他帶著青竹,找黑子喝了一頓酒,還大度邀請老楊頭,不過他卻什麼也沒問。
他獨自和髒老頭見過一次面,兩個人只是聊天打屁,完全沒有聊任何正事。
他悄悄找到紫鳶她娘,抱怨紫鳶老是長不大,以後怎麼嫁人,當孃的要多管管。
他難得與老孃、子墨,長時間呆在一起,結果卻意外發現,子墨並非一無是處,老孃總是囉哩囉嗦,嘮嘮叨叨的。
但詭異的是,施一山、方筱雅一直沒來找過楊迷糊。
招募組織沒有任何風吹草動,一切風平浪靜,蕩不起一絲漣漪。
小川野已經康復出院,牧少溪也安然無恙,但龜縮不出。
譚老二被送走,白少安也未曾露頭,似乎已心滿意足。
特高課的人,似乎將楊迷糊遺忘了一般,沒再來找麻煩。
七哥也銷聲匿跡,就連曲一,也像人間蒸發一樣,沒接任何活兒。
這詭異的平靜,讓人感到頭皮發麻。
打破平靜的是枝子,她拎著一大包嬰兒的衣物,來的。
好在,老孃對枝子是日本人,並不牴觸,倒熱情的款待她。
枝子也未提及煤鐵開採的事,只是跟楊迷糊說,生意上又賺了不少錢,讓他放心花,不要捨不得。
時間一天又一天過去。還有十天,小桃的預產期就到了。
楊迷糊心中,莫名緊張。
雖然兩位穩婆已到位,榮從範找來的一名醫生和一名護士,也在附近的旅館住下,好吃好喝的招待著。
楊迷糊無論怎麼自我排解,心中的不安卻總是消彌不去。
為此,他專門打電話叫來小翠。
對他的想法和安排,小翠並未提出不同意見,認為一切都很妥當。
她還打趣說,楊迷糊是得了'產前焦慮綜合症',相比之下,小桃倒比他來得正常。
她與小桃單獨待了一會,兩人??咕咕一陣,不知說了些什麼,便回了枝子糕點店。
小翠的到來,並未起到寬慰的作用,楊迷糊反而變得更加煩躁不安。
他總感覺,好像哪裡不太對勁,似乎缺了點什麼。
見他坐立難安的模樣,老孃將他拉到一邊,狠狠的數落了一頓。
說什麼他是老大,要有當家人的樣子,當家人要有靜氣。這樣心神不寧的,只會讓人,尤其是小桃不安心,影響生產。
眼不見為淨,眼不見不煩!
楊迷糊索性拉上紫鳶,去了上次狗子帶好兒玩耍過的小溪邊,試圖尋找一絲寧靜與放鬆。
在這裡,曾無意間發現,桃木劍上的'魘'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