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逃走。”
楊迷糊卻一臉憂色,“舅舅,我倒有些擔心,海軍方面會強勢阻攔,最大的讓步是他們自行處理掉山井。若果真如此,我們就白忙活了。除非我們有鐵證,證明山井是貨真價實的地下黨!”
小川野深以為然,“是啊。可惜我們手上證據不足,只好寄希望於墳冢司令官斡旋,能得到海軍的默許。”
楊迷糊忽然道:“我可以潛進海軍療養院,悄悄搜查山井的住處。若能發現證據,豈不就不這麼為難了?”
小川野有些吃驚,“療養院戒備森嚴,你可以摸的進去?”
楊迷糊下意識的壓低聲音,“我上次去別墅,發現江邊防守薄弱,潛進去的機率極大。現在的關鍵是,我不知道山井住在哪棟別墅。”
小川野手一揮,“這個簡單,我讓竹內以調查軍統一個案子為名,例行公事詢問山井。”
楊迷糊站起身,“那行。我回去準備,等候舅舅的訊息。”
“你一個人行嗎?”小川野問道。
楊迷糊自信滿滿,“一個人最好,人愈多愈容易被發現。即便我被抓住,也可以搜查地下黨證據為由,諒海軍也不敢過於為難我。我明天晚上展開行動,舅舅與海軍的交涉時間夠用嗎?”
,!
見小川野仍在遲疑,他又勸說道:“即便我不成功,山井也跑不掉,舅舅也沒損失什麼。若一旦成功,這功勞可就大了。若舅舅不放心,此事就當我沒說。”
小川野思忖良久,終於下定了決心,點了點頭。
楊迷糊大步流星而去。
回到宿舍,他從床底下拖出久違的魯班箱,開啟箱子,細心的檢查了一番。
然後,合衣躺在床上假寐,等待天亮。
早上,他拎著魯班箱剛一出大門,一輛車牌為'滬4238'的黑色轎車,攔住他的去路。
永川從車上笑眯眯的下來,“弘田君,夫人找你有事。”
他邊說,邊接過楊迷糊手中的箱子,奇怪道:“怎麼這麼沉?”
楊迷糊回道:“金絲楠木做的。老太太找我什麼事?”
永川搖一搖頭,“我哪知道?我也不敢問啦。”
永川將箱子放在後座,關上門,示意楊迷糊上副駕駛座。
二人上車,永川一腳油門,轎車轟的一聲,快速朝前駛去。
車上,楊迷糊試圖打探老太太的意圖,但永川不是顧左右而言他,就是笑而不語。
無奈之下,楊迷糊閉上嘴,閉目養神。
半個多小時後,轎車駛進別墅,在門口停了下來。
楊迷糊下車,永川直接將車開走了。壞了,老太太要檢查自己的箱子!
此時,楊迷糊也沒有他法,只好硬著頭皮走向別墅的大門。心中卻不停祈禱,但願他們打不開魯班鎖。
進門前,他猛地回頭,只見院門口不遠處,一個人影一閃,居然是純子。
這小川野安排純子跟蹤自己,難不成純子是小川野的人?有人跟著也好,至少事後說得清。
進入別墅大廳,裡面端坐著麻生老太太,正笑眯眯的看著他。
“老…祖母大人安好!”楊迷糊邊說邊鞠躬。
老太太指了指沙發,“坐!別賊眉鼠眼的瞧東瞧西,嫣兒去糕點店了,不在。”
楊迷糊嬉皮笑臉道:“祖母大人,明知道我要來,卻支開嫣兒,這叫不近天理人情。”
老太太嗔道:“你這是在指責老身的不是。知道為何支開嫣兒嗎?”
楊迷糊撓撓頭,“老太太人老成精,神鬼莫測,誰知道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老太太指著他,呵呵笑,“老太太都叫出來了,我姑且當你在誇獎老身。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