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牢牢裹緊自己,“是我的錯,是我不該喝那麼多的酒,我會負責的。”我到底算是肇事者還是受害者啊,傻傻分不清楚。
周研晨反正樂乎乎地招呼我吃早餐,我隨便吃了幾口就趕緊趕他出去,自己收拾了隨處亂扔的衣物然後跑去浴室痛痛快快地洗了個澡。
收拾完自己我就匆匆告辭了,家裡的人不知道有沒有知道我通宵未歸,我得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以不變應萬變,才能化險為夷。幸好周研晨家樓層高,太陽進來打擾的時候還不是太晚,現在我家的狀態估計老媽應該是起來了的,她一般不會去巡視我的房間,我可不可以假裝我是早上鍛鍊回家的,為此我特地買了三分豆漿油條,一路上沒有遇到老媽,我暗自慶幸。
灰溜溜地回到家,我欲打算到老媽房間探情況,結果身後有個身影出現,根據聲響,分明是男的,難不成趁老媽不在來家裡行竊偷盜的小賊,我貫徹著以不變應萬變的原則,等著黑影漸漸靠近,然後拿出了我的看家本事,趁起不備一把擒住小賊的手臂,一個用力,將他身子翻過來重重摔在了地板上。咚地一下,跟地震一樣。
“啊喲喲,啊喲喲,曉嵐,你要謀殺你的親爹啊!”地上的慘叫不斷,可惜是老爸。
豆漿已經被我灑了一地,我跪倒在了地板上,“老爸,你沒事嗎?你不是不回來嗎?我還以為是小偷呢?”
“骨頭都要碎了。”老爸□□。
我都要哭死了,“對不起,老爸,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媽!媽!曉萌!曉萌!”
老爸忍著劇痛咬牙說:“你媽去買早飯了,你妹在學校呢!”
“哦,對!爸,你等一下。”我放下老爸,去客廳打了急救車的電話。
救護車和老媽一起趕到的家,老媽心急火燎地問:“出什麼事了,怎麼救護車來我家來了。”
“媽,我把老爸給摔了?”我歉疚地說。
“你呀,你呀,做事怎麼不經過大腦。你爸呢?”老媽一聽就開始數落我。
老爸躺在沙發上,表情猙獰,救護人員已經在計劃著怎麼抬老爸上擔架。老媽圍上去,“老紀,你沒事兒吧!”
老爸痛得嗷嗷叫,“你閨女的力氣你又不是不知道。”
唉,我嘆了口氣,今天真是諸事不利。
去醫院做檢查,老爸被打了紗帶,還被醫生強制要求住院一個星期觀察情況。這傷筋動骨一百天,醫生說我爸這傷勢怎麼說得在家靜養一個月才行,我替老爸擔心的同時也佩服自己的大力。
老爸被轉到病房的時候,張俊過來看望,正巧他也是骨科的醫生,幫我們特地叮囑了負責我爸的醫生和護士幾聲,我連忙道謝,他說不客氣。
老媽對我已經消了幾分氣了,她看著張俊估計是越看越滿意,“小張啊,麻煩你了。”她對我使了幾個眼色,念在今天的罪魁禍首是我的份上,我也好心地配合。“張醫生,我送你出去吧!”他笑著點頭說謝謝。
送走張俊之後。我給紀曉萌打了個電話,學校已經開學,她這幾日都是住在學校宿舍,不過從學校過來醫院這邊也就一個小時的車程,我給了她一個光明正大翹課的機會。
只是沒想到看望受傷的老爸,她還帶上幾個室友外加關係比較親密的男性朋友,我看著這浩浩蕩蕩的一群人,原本還寬敞的病房瞬間擁擠不堪。我把紀曉萌拉到門外,“你沒搞錯吧!帶這麼多人來。”
紀曉萌偷笑,“他們一方面探望,一方面好奇。”
“好奇?”
進門的時候大家的光線總是有意無意地匯聚到我身上,我一下子明白了過來,不過這群翹課來的大齡兒童很快便接到了輔導員的電話,再不回來扣學分,他們辯解探望同學父親,再辯解釦雙倍學分。除了紀曉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