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硬傷啊!
“還有蘇震將軍說讓我今天不必給他送飯菜了,他要和我們一起吃!”餅子想了想,他覺得這一點也很奇怪,自打蘇木木死後,蘇震就把自己關在屋子裡,每天都是他去送飯菜,剛才蘇震突然心情極好的說要和大家一起吃飯,能不讓人奇怪嗎?
段君莫和高雲風聽到這裡後彼此對視了一眼,大家都心照不宣兩人極其默契的一起轉身便朝蘇震的屋子跑去。
“大伯,叔叔——”
還沒跑到蘇震的屋子,他們倆就瞧見兩個老人在花藤下面的石臺上下著圍棋,神情閒適一副自在的模樣,臉上絲毫沒有半點悲痛的神色,這是怎麼回事?難道真像餅子說的那樣這兩個老人中邪了嗎?
“瞧你們兩個混小子慌成這樣,出什麼事了?”張勉放下手中的棋子抬眼將段君莫和高雲風掃了一遍後這才漫不經心的問道。
“我們剛才聽到了一個很嚇人的故事!”高雲風忍不住嚥了咽口水說道,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真的不敢相信蘇震和張勉真的在笑誒。
“什麼嚇人的故事竟然能把你們兩個男人嚇人這樣?說來我們聽聽!”蘇震也落下一子後瞟了一眼這兩個孩子才悠悠的開口說道
“餅子說他看見你們兩位笑了,我和君莫根本不敢相信!可是現在我們親眼看到了,所以不得不信啊!”高雲風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回過神來,完全是六神無主的說完了這句話。
“哈哈,今天我和你叔叔自然是高興的,因為離家的孩子終於回來了!”蘇震很是欣慰的說著,眼裡嘴角都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寒雪回來了?”
“寒雪回來了?”
高雲風和段君莫驚詫的異口同聲道,他們以為憑寒雪那個冷漠固執極端的性子,要是木木死了,恐怕沒個三年五載他是絕對不會回到玄武城的,沒想到他這麼快就回來了。
“大伯他現在在哪裡呢?”
“大伯他現在在哪裡呢?”
沒有辦法從小長大的兄弟默契感絕對十足,更何況他們也很想快點看到寒雪平安無事的樣子。
“急什麼?他等會兒就回府了,你們兩個混小子趕緊過來坐下陪我們兩個老東西下下圍棋!”
“大伯,我們要是贏了有什麼獎勵嗎?”高雲風又開始頑皮了。
“獎你兩個拳頭,要嗎?”張勉瞪了一眼高雲風“惡狠狠”的說道。
一時之間大家看著高雲風特別無辜憋屈的臉頓時都大笑了起來,沒辦法誰讓他是將軍府的活寶呢。
初舞樓裡蘇木木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而上官寒雪則一遍又一遍的囑咐她不準幹這不準去哪凡事都要小心謹慎什麼的。
認識上官寒雪這麼久以來,蘇木木第一次發現這個冷漠狂傲的男人囉嗦起來還真有當她爸爸的潛質,沒辦法即使耳朵都聽得快起繭子了,她也要硬著頭皮聽下去,不然的話這隻妖孽恐怕又要咬死她了。
“我說的這些你都記住了嗎?”上官寒雪將蘇木木的小腦袋抬了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他的十指插進她的髮間柔柔的撫摸著,兩個人撞上視線的瞬間一抹恬淡的笑容便不自覺的溢位唇角。
“記住了,記住了,真是,我發現你很囉嗦誒!”蘇木木漫不經心的說著,可是這句話卻讓上官寒雪忽然黑了臉。
“兩根木頭,你竟然敢嫌棄我!”上官寒雪不爽的低吼道,他猛的俯下身對準蘇木木的脖子就是一口,雪白的肌膚上面立馬出現一個**的紅痕。
“暴君!”蘇木木暗自嘀咕了一句,或許她真是有受虐傾向吧,每次上官寒雪這樣咬她的時候,她都會覺得特別開心,哈哈,好邪惡哦!
“那我先回將軍府了,明天再抽出時間來看你,記住睡覺的時候也要帶上面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