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也似的跑了。
“這……”張文仲摸了摸嘴唇,一時間也呆住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狙殺
“怎麼樣。主人,女人嘴唇的滋味很棒吧?你在這千餘年的修煉歲月裡,可曾有嘗過女人嘴唇的滋味?”此時,在這輛掛著軍牌的奧迪車裡面,除了張文仲之外,就再也沒有旁人在了。所以,停歇在張文仲左側肩頭上面的三足烏,也就敢開口說話了。只不過,它說的這番話,分明就是在打趣張文仲。
“你皮癢了是吧?竟然敢這樣跟我說話?信不信我把你身上的毛給扒光?”張文仲抬手就在它的腦門上彈了一下,疼的它是‘呱呱’慘叫。其實張文仲彈它腦門的力量並不大,它只是故意做出這種淒涼的聲音罷了。
雖然張文仲並沒有回答三足烏的問題,但是在望著林子蔓背影的時候,卻還是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在心頭暗道:“女人的嘴唇,真的是好軟好甜啊……”
啟動奧迪車,張文仲向著雍城醫院駛去,要將這輛車還給白光明。就在前往雍城醫院的途中,三足烏按捺不住心頭的好奇,問出了困擾它整晚的問題:“主人,我看你在離開的時候。用銀針在黃波的身上紮了幾下,這是在做什麼呢?”
“懲罰他。”張文仲隨口答道。
“懲罰他?”三足烏怎麼也想不明白,在一個人的身上紮了幾針,怎麼就成為了懲罰呢?
張文仲解釋道:“我扎的那幾針,會讓他褲襠裡面的那個玩意兒容易勃起……”
三足烏雖然只是一隻鳥,可它好歹也是神鳥,知道些人類男女之間的事情。所以在聽見了張文仲的這句話後,它越發的納悶了,不解的說道:“這哪算是什麼懲罰呀,或許他還求之不得呢。”
張文仲笑了起來,回答道:“但問題是,在勃起的同時,還會伴隨著一股劇烈的刺痛感。當然,這樣的情況也並不會持續太久,大概也就只是一個來月吧……”
三足烏呆滯了片刻,方才是由衷的感慨道:“主人,你可真狠啦。想必經此一劫,黃波在一個月後就算是康復了,也會落下一個陽痿不舉的毛病吧!真不知道,會不會變成一個心理上的太監……”
張文仲冷笑了起來,回答道:“這是他應得的報應!”
張文仲將這輛掛著軍牌的奧迪車,停放在了雍城醫院的停車場裡,然後就到了高階病房,將車鑰匙交給了白光明。雖然此刻時辰尚早,但是白光明早就已經起床了。看著他全身冒汗的模樣,應該是剛剛才操練過的。
“白先生,這是你的車鑰匙。多謝了。”張文仲將車鑰匙交到了他的手中,感激的說道。
“事情都辦妥了?別說什麼謝不謝的,你可是孫巍的救命恩人。”白光明接過了張文仲遞來的鑰匙,交給了旁邊的趙甲,隨後是轉身端了一杯豆漿,拿了兩根油條和一個油餅給張文仲,笑呵呵的說道:“昨天晚上沒能夠請你吃成飯,如果你不嫌棄的話,不妨是吃過早點再走吧。”
通宵開車,縱然張文仲已經是達到了煉血境,卻依然是感覺到了有點兒疲憊和飢餓,所以他也沒有扭捏,左手拿著油條和油餅,右手則是端著豆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剛剛吃完,擦了把手,準備離開的張文仲,就聽見了孫巍的聲音,從高階病房的臥室裡面傳了出來:“是張醫生來了嗎?快快請進來,很抱歉我現在不能夠起身迎接你。”
張文仲走進高階病房的臥室,就看見孫巍躺在了病床上面。他一眼就瞧出了孫巍現在的身體狀況,笑著說道:“你的身體情況還是挺不錯的,再療養一段時間,就能夠出院了。”
孫巍則是衝他露出燦爛的笑容,只說了一句話:“張醫生,我這條命是你救回來的,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忘記的。”
在和孫巍閒聊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