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該怎麼辦?總不能夠就這樣輕易的放過他吧?我今天可是被他給害慘了的。王所長,你瞧瞧我現在的模樣,真正的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啊。”
王凱瞄了眼魏嶽,他現在渾身是血的模樣,的確是很悽慘。眼珠一轉,王凱的心頭已經是有了一條計策。他沉聲問道:“你確定這個叫做張文仲的校醫沒有後臺?”
魏嶽也是一個人精,他頓時就明白了王凱這是有了辦法,連忙點頭,拍著胸脯保證道:“我確定,為了能夠搞到他的資料,我可是很費了一番功夫的。”
“沒有後臺就好辦。”王凱掐滅了手頭的菸蒂,隨意的將其扔在了地上,直視著魏嶽,若有所指的說道:“只是,幫你這個忙。我需要承擔很大的風險……”
魏嶽怎麼可能不知道他說這番話的意思,當即就點頭說道:“放心吧,王所長,我知道該怎麼做,絕對不會讓你白冒這個風險的。”可是在他的心頭,卻是在暗罵道:“該死的王扒皮,每個月都從老子這裡撈走了大筆的好處費居然還不知足,走著瞧吧,你***早晚有一天會翻船的!”
王凱對魏嶽的回答很是滿意,他笑呵呵的點頭道:“我也相信,你會將這件事情做的很好的。瞧你這滿身的傷,怕是有些嚴重吧?趕緊去醫院看看吧,順便再將這件事情給儘快的辦了。”
“好的,我這就去。”雖然是心有不滿,但是魏嶽卻不敢表露出來,只能是滿臉諂笑的點頭應是,畢竟他還離不開王凱的庇護。
目送著魏嶽開車離開後,王凱得意的一笑,哼哼著不知名的歌曲,走進了派出所。他自以為自己和魏嶽之間的對話,並沒有第三者知曉。但是他並不知道,他和魏嶽兩個人之間的輕聲密議,早就已經是被一隻棲息在電線上面的黑色烏鴉。給全程的聽見了。
這隻黑色的烏鴉,正是三足烏。
這正是應了那句古話: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張文仲坐在審訊室的椅子上面,處之泰然的看著坐在他對面的王凱,嘴角處還勾起了一絲嘲諷的冷笑。此時此刻,他的雙手已經被拷上了。對他來說,想要掙脫這樣的手銬,並不是難事。但是他並不急著那樣做,因為他想要看看,王凱究竟是玩的什麼把戲。
看著張文仲在這個時候,居然還能夠表現的這樣鎮定。王凱的眉頭不由的緊鎖了起來,心中也是不由的感覺到了一絲不妙。不過他現在已經收取了魏嶽的好處,而且也認定了張文仲沒有後臺,所以也就沒有多想,在冷哼了一聲後,厲聲喝道:“老實交代,你今天究竟是怎麼扇動不明真相的大學生,聚眾鬥毆的?”
張文仲不屑的冷笑了起來,說道:“早就看出你和魏嶽之間有勾結了,卻沒有想到,你居然會用這樣低劣的招數來對付我。聚眾鬥毆?哈,這樣的罪名,如果真的是落實了,恐怕沒有個三、五、十年,我都休想能夠從監獄裡面出來吧?”
王凱勃然大怒,右掌用力的在審訊桌上面拍了一下,厲聲喝道:“張文仲,你最好是老實點兒,少在這裡和我嬉皮笑臉的!我們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如果能夠老老實實的交代,或許會對你的減刑起到幫助。但如果你負隅頑抗、拒不交代罪行的話,可是會從嚴處置的!”
張文仲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冷笑著說道:“反正你們都已經給我按上了聚眾鬥毆的罪名,那我還有什麼好說的?”
“這麼說來,你是承認了?”王凱一臉的喜色,連忙問道。
“承認?承認什麼?承認你想要汙衊我嗎?”張文仲反問道,他的臉上盡是戲謔的冷笑,分明就是在逗王凱玩兒。
王凱頓時就怒了,厲聲說道:“好啊,竟然敢戲弄我。看來,不給你一點兒顏色瞧瞧,你是不會老實的。”他轉身就開啟了審訊室的門,將他站在門外的兩個心腹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