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考慮的事情,僅此而已。”
梁欣如那邊又驚又怒,被秦修遠幾句話氣得嘴唇微微發抖,半晌沒說出話來。
“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如何,你自己應該也清楚,”秦修遠之前就從來沒叫過樑欣如一聲堂姐,到了現在雙方近乎於撕破臉了,他的態度自然也就變得更加漠然和冷淡了些,“不管是誰,既然背地裡做了手腳,總有被人發現的那一天——這句話,還是你我共勉吧!”
秦修遠說完就直接掛了電話,在他看來,梁欣如估計是不會再打回來了。
另一邊,聽著電話裡的陣陣忙音,梁欣如的臉色陰沉的幾乎能滴出水來,她當然知道,秦修遠表面上雖然把他和林加可做的那些事情也包括在裡面了,但是,這句話本意,依然還是單純的為了諷刺她之前做的事情。
梁欣如和秦修遠針鋒相對的時候,段少華就在旁邊聽著,雖然沒有開擴音,不過,他們兩人的話語,段少華多少也能聽出個音來。
對於秦修遠被梁欣如找上之後,還敢如此直白坦然的態度,段少華也只能是暗歎一聲,心知對方的想法應該和龍雨婷、還有自己一樣,知道這件事鬧到最後,也只能會以一場鬧劇收場罷了……
“欣如,”段少華看著梁欣如被氣得發白的臉,伸出手來輕輕的拭了拭她的臉頰,“這件事到此為止吧!我不是非要你忍氣吞聲,只是,這件事現在鬧出來,已經免不了會成為梁家的內戰了,尤其秦修遠本來自己的身份就不太好聽,他不在乎面子,你卻不能不在乎,更何況,梁老爺子也不可能坐視你們的衝突。”
一直被段少華輕撫臉頰的梁欣如猛然間抬起臉,冷笑了一聲,徑直伸手甩開了段少華的手臂,又從包裡把自己收到的法院傳票取出來摔了過去,然後才一字一頓的說道:“到此為止?你以為他們也和你一樣,願意答應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嗎?”
段少華拿起那份檔案,看到裡面夾著的法院傳票,微微抿了抿嘴唇,眉宇擰了起來。
片刻之後,他對梁欣如低聲道:“這件事我去核實,欣如,你先冷靜一下,具體怎麼處理,我們稍後再商量,好嗎?”
梁欣如聽了,只是冷笑道:“核實?怎麼核實,跟誰核實?又打算去和龍雨婷通風報信嗎?”
段少華終於忍不住的皺眉,半晌才耐著性子說道:“欣如,這件事牽扯到了你、我,還有林加可、秦修遠。林加可又和葉程有些交情,葉程和雨婷姐的關係你也知道,涉及到我這邊的情況下,我不可能不事先跟雨婷姐打這個招呼。”
梁欣如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拎起包只丟下一句話,“隨你!”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段少華微微皺著眉閉了閉眼睛,輕輕的舒了口氣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他手裡還捏著那份法院傳票和檔案在座位上坐下。過了一會兒才給龍雨婷撥了個電話。
“姐,是我,少華——對,是有些事情想和你說,姐你什麼時間方面嗎?咱們約個地方,或者我過去一趟?”
海濱城市空氣清新、風景秀麗並且人煙疏落的療養院裡,薄雅唉聲嘆氣鬼哭狼嚎的接完自己直屬領導的電話之後,即使他自己強烈反對,依然還是被領導更加強制性的給壓了下來,有個任務非他不可,並且,領導那邊已經和療養院這邊聯絡好了,要求薄雅現在、立刻、馬上的收拾好行李,原地待命,準備等會兒把他自己一起打包直升機飛回帝都。
葉程同情的看著他,在聽著薄雅被他領導訓話的時候,他實在無聊,還轉身回了客廳重新把那盤子草莓端過來繼續吃了。
薄雅英俊中還帶著幾分溫文爾雅的清雋味道的臉上,只剩下了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他憂鬱的看著葉程,走過去拿了一顆草莓隨便嚼兩口嚥下去了,然後才有氣無力的說道:“等會兒回帝都的直升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