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比長安南的大道還要平坦許多,更加的沒有雜草!
金猊和殤嶽呆了半天,金猊說:“這麼大的路,應該有驛站和驛馬才對!”
金猊剛說完,路邊就出現一個驛站,驛站的大旗上寫著:“西海驛”!
驛站前,甚至還有幾輛馬車。
殤嶽看也不看,上了一輛馬車,金猊和殤劍也坐了上去。
殤嶽也沒多說話,只說了一個字:“走!”
馬車就開始走,也沒問去哪兒,也沒說價錢多少。
三個人面面相覷,都已經確定,他們已經落到一個陣法之中,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象,他們說的每一句話,都能出來相應的幻象,目前他們只能靜觀其變,敵不動,自己也不動!
馬車一直走,前面甚至還坐著一個車伕。雖然馬車似乎在走,但是,三個人都知道,馬車根本就沒有離開原地,既然敵人不出現,他們就等著敵人不耐煩,最可怕的是不知道敵人在哪兒,他們更加的知道,敵人一直在窺探他們的弱點,尤其是心理上的,所以他們寧可不說話,讓妖怪自己出來!
一直過了很久,馬車還是在走,車伕也沒有說話。
殤劍一直戒備著,時間長了,有些累了,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車伕突然說話了,車伕說:“幾位官人,前面不遠就是風色鎮,鎮上的風色樓,酒菜不錯,客房也很乾淨,幾位可以去那裡休息!”車伕的聲音分不清是男是女,但是聲音很是誘惑,任誰聽這個人說話,都不忍心拒絕。
殤嶽點了點頭,馬車似乎又動了。
似乎就在眨眼之間,金猊他們已經身處風色鎮,而且就在風色樓門前。以他們三個人的修為,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馬車到的這裡,更加不知道自己怎麼下的車,在哪兒下的車……三個人明明每個人都沒有睡著……
殤劍沒有說話,跨步走進了風色樓,金猊和殤嶽也進去了。
風色樓跟長安的大酒樓沒什麼兩樣,但是奇怪的是,這裡面沒有一個客人!不,還有一個,一個浪子打扮的人,坐在大廳裡喝酒,而且不住的用眼睛打量著他們。
金猊他們坐了下來,就有小二端上了酒菜,也是一句話也不說,就走了。
三人更加不知道怎麼辦了。
那浪子看他們三個人的樣子,也不說話,走到他們跟前,從懷中拿出一個碧玉的短笛,默唸咒文,短笛被祭起,散發出一個結界,把四個人籠罩起來。
金猊看出這個人沒有惡意,或許他們是相同遭遇的人吧。
殤嶽這是也發現這個浪子是一個人,或者是仙,但絕不是妖魔。
浪子說:“你們是怎麼進來的?”
金猊說:“就這麼進來的,你怎麼進來,我們也怎麼進來!”
那浪子想了想,說:“我們現在在同一條船上,我們應該合作,或許我們還有機會出去!”
殤嶽看看那個浪子,沒有說話。
那浪子繼續說:“我是五莊門下藍采和。恕我我眼拙,我只知道這位應該是一個龍神,不,應該只是一個龍子。你們兩位我還不知道來歷。”
金猊看著藍采和,笑了,說:“原來是五莊門下,聽說二百年前,五莊藍采和突然從人間消失了,鎮元大仙甚至找遍了天界和地府,都沒有找到,沒想到你被困在這裡!”
藍采和苦笑著說:“是啊,已經困了二百年了,這個風色樓前前後後來了不下三十人,但是最後都不見了,就只剩下我一個在這裡……”
“二百年!”殤嶽快要瞪大了眼睛!
殤劍想了想,說:“我們是在西海上面被困,我說怎麼沒有島嶼,就出現了島嶼,難道你也是說沒有島嶼才被困到這個島上的麼?”
藍采和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