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擋住了大隊前進的道路。
顏良撥馬上前,大聲喝道:“怎麼回事,為何要停下?”
“稟將軍,車裡那位曹小姐聲稱受不了顛簸之苦,非要小的把馬車停下。”趕車的軍士報說道。
顏良眉頭暗皺,跳上車來,忽的一下將簾子掀開。
車中的曹節閉目端坐在那裡,也不正眼相視,臉色確實不太好看。
旁邊伺候的婢女顫聲道:“將軍,我家小姐身子有病,受不得山路顛簸,不知今日能否停下休息,明天再趕路。”
顏良看了看日頭,此時才日過正午,離天黑還早。
他並非沒有憐香惜玉之心,但眼下為了攻取宛城,他必須儘快趕回新野,豈能為了一介女流耽誤了大事。
權衡了片刻,顏良忽然伸出手來,將端坐的曹節從車中拉了出來。
曹節大驚,急喝道:“放肆,焉敢對我無禮!”
顏良卻不理睬她的抱怨,竟是將她抱上馬來,安放在了自己的前邊。
“駕~~”
一揚馬鞭,顏良便懷攏著曹節,二人共乘一馬向前而去。
曹節那是什麼人,那可是丞相之女,是曹操培養著打算送給漢帝做皇后的千金之軀。
平素養尊處優的她,如今卻給顏良這麼個武夫懷攏著,緊緊相貼,這對曹節來說,無異於莫大的輕薄。
曹節那蒼白的俏麗上,頓時便惱羞生暈,急是扭動著小身板,想要掙脫顏良的懷擁。
顏良卻也不理她,只任由她折騰。
曹節不過是有病在身的弱女子,又如何能掙得過顏良那虎背熊臂,折騰了半晌無果,只得放棄,只憤憤不平的喘著氣。
懷抱著當朝丞相,梟雄曹操的女兒,顏良心中,自然是別有一番暢快。
這時見她不折騰了,卻才道:“你不是嫌馬車顛簸麼,這樣就好受些了吧。”
曹節羞氣難當,卻又無計可施。
“你到底想把我怎樣?”曹節憤憤的把小嘴一嘟,抱怨道。
“這個我還沒想好,不過曹小姐貌美如花,說不定本將會納了你為妾也有可能。”
顏良是春風得意,心情甚好之下,便有意戲弄起了她。
曹節一聽這話,俏麗羞得更是通紅。
她想也不想就呸了一口,不屑道:“我父乃堂堂大漢丞相,你不過是袁紹帳下一叛將,你高攀得起嗎。”…;
曹節端起了丞相千金的派頭,語氣中充滿了對顏良的輕蔑。
這等輕蔑的言語,極是刺耳,聽得顏良頓時就火了。
笑臉一收,顏良冷冷道:“令尊眼下已逃奔關中,大漢丞相這頂帽子,說不準哪天就戴在袁紹頭上,至於你家曹家能否保全還是個問題,我勸曹小姐還是認清現實,別再以什麼丞相千金自居了。”
顏良一番冷嘲熱諷,只把曹節嗆得小臉通紅。
“你——”曹節吱唔半天,硬是憋不出一個反擊之詞。
“你也休要看不起我顏良,也許某一天,你父還要求著我納你為妾,到時候就衝你今天這番話,顏某納不納你還不一定。”
顏良舌上不饒人,又是一番“毒言”,直把曹節氣得眼眸瞪得渾圓。
顏良心中冷笑,便不再睬她,只管策馬揚鞭,向著新野急行。
次日午後,顏良率領著他四千步騎滿載而歸。
回到新野的同時,散佈於許都的司聞曹細作,也將最新的情報送抵。
正如顏良所料的那樣,奪佔許都的袁紹,自信心達到了爆棚的頂點,自認為天下再無敵手,並沒有將撤往關中的曹操放在眼裡。
故袁紹並沒有率軍繼續西追曹操,而是自己坐鎮許都,分遣諸將攻取河南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