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對她說過多少邊的我的事情。雖然很開心,但有點心不在焉,一直到了晚上十點。
我說:“怎麼辦,我真的沒地方回了,你讓我來,總要讓我有地方休息吧。”
我不是佛,說沒有一點想法,那是假的,幾年的單身生活,也的確有點苦。雖然第一次見面,交往卻已經三個多月了。心裡還是想發生點什麼事的。
但我看的出來,她不是一個很隨意的女孩。
“其實我也本是半真半假的要開一個玩笑,你卻真來了”一副沒主意的樣子。
她看我也沒有半分有假,也還算一個謙謙君子。對我說了實話,她的名字叫王雪。
以前網上聊天,我從來沒有問過她叫什麼,多是我說她看。
“這樣吧,你到我租的房子住,我到賓館陪我姐。”
我有點想信上帝了,想信人的一切的上天註定。
我這才明白,這是她在這裡的最後一天,她的表姐已經來了,住在賓館,是專程來接她和她的表妹的。
她租住的房子在一個四合院內,四間北屋,兩間房東自已居住,兩間出租;東西兩邊各有兩個單間出租;南屋三間小平房開了一個小託兒所。她租住的是靠南的一間西屋。我們到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
“你在這裡休息,我到賓館去找我表姐,可能找不到我急壞了。”
“這就走?把我自己留在這裡?”我有點不甘心
“嗯!壺裡有水,我走了!”
卡吧一聲,門上了鎖,腳步漸漸遠去,接著是外大門的開門、鎖門聲。
我忽然好像停止了呼吸。是不是有點傻,就這樣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被人鎖在屋子裡,目的何在?
我靜靜的斜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思維也像停止了一樣,眼睛看著天花板,其實什麼也沒看。這時我理解了 “從門到窗子是七步,從窗子到門是七步”是什麼意思了,好像這比七步還差的遠。
黑暗中藉著外面微弱的光線,環視四周。房子不大,9個平方米左右。東南角有一張桌子、上面有個錄音機;一張床在我的身下,靠西牆、南北方向擺放著;北牆邊有一個簡易塑膠衣櫃;東邊是門帶窗。格調簡單、清潔。
我忽然感覺到有點莫名的恐怖,又有點可笑,諾大一把年紀,一個自詡為看破生死結、跳出三界外的閒人,一不小心被一個小女子鎖在了這麼一個地方。
網路騙子、社會殺手、敲詐勒索、黑社會、放鴿子,一幕幕看到或聽到的故事、一個一個怪誔的想法在腦子裡浮現。甚至報警的念頭都有了。
第五章 虛驚
想著會有可能發生的事情,思索著離開的方式。看到唯一能出去的地方……窗子,又怕夜半,被當賊給抓了,況且,還有外大門,出去也是不容易。我像一條咬了鉤的魚,想逃,卻沒有撕裂嘴唇的勇氣,只能在耗盡力氣後靜等可惡的鉤魚人收線。又像進入了一個無底的黑洞。所有的美好想法,都拋到了九霄雲外,三個月來的紅顔知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打了一個盹,迷迷糊糊被一陣陣怪異的女人叫聲驚了起來。
對面房子裡製造的動靜越來越大,男人功率不小,女人*的本領也不錯,低呼吟叫的聲音伴隨著廉價床體的吱扭聲,過了好長時間方才恢復了原始的平靜。深夜人靜的時候,這種動靜特別的刺耳。北面小屋裡彷彿有人翻身;正屋裡也好像有人走動。我卻是一動也不動,就這樣仰面朝天,衣不離身、鞋不離腳、腳不離地的斜躺在床上。
忐忑的心情,聽著男歡女愛的聲音,使本就沒有睡覺打算的我一點睡意也沒有了,又使我浮想不斷。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不知什麼時候又迷糊了一會兒。再次在女人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