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
無他，天使實在是太強大。
光是和祂對視，林故淵就會不由自主地移開目光，不敢再和祂對視。
這無關實力，而是生命層次的碾壓。
可現在……
林故淵眸光閃爍，暗暗思考。
‘這麼多年了，不知道你有沒有變化啊……’
遠在上蒼禁區的六翼天使似乎察覺到了林故淵心中的想法，許久沒有睜開的猩紅眼眸在林故淵看向上蒼禁區的瞬間猛然睜開。
“你，回來了麼……”
沙啞的聲音自祂喉嚨傳出，天使盯著仙道古藏的方向看了許久，眸中不帶任何情緒。
“快來吧，我已經等了很久了……”
說完這句話，天使再次閉上眼睛，而祂腳下的那些狂信徒們，眼神狂熱地看著禁區入口的地方，紛紛猜測他們天使大人的想法。
“難道是大人的好友？”
“大人哪來的好友？”
“估計是某位和大人實力相近的存在吧。”
……
一群生靈誇誇其談，完全不管天使能不能聽見，也不管天使聽見了會不會懲罰他們。
經過他們多年的實驗，他們早就知道了天使的性情。
小事根本不會管，平時就是閉上眼睛降低能量消耗，大事直接一個眼神就能解決。
雖然天使這些年沒有給他們任何好處，但是他們很感激在天使的庇佑下好好活著，就算是那些禁區裡面想要殺掉他們搶奪地盤的生靈們也不敢在天使眼皮子底下出手……就算天使沒有睜開眼睛。
但是他們相信，整個上蒼禁區的風吹草動天使絕對一清二楚，只是不想管而已。
林故淵則是沒有察覺到那抹目光，繼續詢問著藏靈一些問題。
“你的主人是誰？”
當林故淵問到這個問題，藏靈罕見地眼神有些猶豫，輕抿唇間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
“我的主人…是遠古的十王之一，仙道王。”
“主人一生致力於研究仙法寶物，幫助很多天賦不好的生靈可以修煉到更高的境界，以此來積攢功德，想要用功德的方式成仙。”
功德成仙？
林故淵第一次聽到這個說法。
“在遠古，有三種方式可以成仙。”
“第一種就是努力修煉，靠自己的天賦強行成仙，這種仙戰力較弱。”
“第二種就是藉助法則成仙，把法則領悟修煉到極致，就能成就法則真仙。”
“第三種，也是比較特殊的一種。”
講到最後一種，藏靈正色起來。
仙道王一生都在研究這條道路，作為他留下的仙道古藏的藏靈，自然也要尊重。
“那便是功德成仙。”
“上天言：生靈有好生之德，在於災後傾其全力救助所乎，由心而使，即得善……”
默默聽著功德成仙的方式，林故淵的眸子裡漸漸浮現出幾許明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