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擎宇蹙眉,很是頭疼和無奈,看向好友,希望他能幫上忙。
王墨白卻笑了,心想,擎宇,原來你也有栽了的一天。
“你出去吧,我和小蘇單獨談談。”王墨白朝權擎宇說道。
權擎宇不樂意了,沉著一張臉,彷彿是在說,我在這裡你們就不能聊了?
“叫你出去呢。”扶蘇也跟著催促,現在她不想看他。
王墨白朝好友聳聳肩,一副不關我事的表情。
權擎宇吃癟的樣子很是難看,瞪了扶蘇一眼,而後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男人一離開,扶蘇便開口了:“我沒病。”
“有病的人都說自己沒病。”王墨白身子放鬆地朝後一靠,抬手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觀察著身邊的女人。
“你——”扶蘇氣極,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經常做噩夢嗎?”王墨白開口問道。
扶蘇彆扭地,躲閃著男人迫人的目光:“不。”
“夢中都有什麼可怕的東西?”王墨白繼續問道。
扶蘇立刻搖頭回道:“不記得了。”
王墨白一瞬不瞬地盯著女人的反應,而後皺眉:“擎宇說,你最近很反常,你能跟我解釋一下嗎?”
扶蘇心慌的時候,就容易結巴,就連雙手都會下意識地緊緊地攥在一起:“反常?哪裡反常了?”
“比如說突然怕黑,怕一個人待著。”
扶蘇吞了口口水,緊張極了:“我那是做噩夢了,所以不敢一個人睡覺。”
女人的解釋還算合理,但是王墨白卻直接說道:“好了,去把他叫進來吧!”
扶蘇驚訝地看向王墨白,也沒說什麼,起身走出了辦公室。
權擎宇正靠在牆上,左手夾著一根雪茄,眉頭緊鎖著,輕輕地吐出一圈煙霧。見女人出來了,立刻站直了身子。
“他叫你進去呢。”扶蘇瞪著男人,還是很生氣。
權擎宇濃眉緊蹙,這麼快?
扶蘇本想跟著男人進去的,卻被男人直接關在了門外:“你在外面等我。”
“搞什麼啊?你才有病呢!疑神疑鬼病!”扶蘇衝著門板,咬牙切齒地抱怨著。罵完之後,卻立刻將耳朵貼在了門板上,想要聽清楚裡面的談話內容。
“怎麼樣?”權擎宇直接開門見山道。
王墨白攤開雙手,回道:“她沒病。”
“那她……”
“她的過去應該有段很不好的回憶,而她不願意透露夢中的內容,恐怕也是跟過去有關。她現在總是在逃避著什麼,不可能會乖乖配合我的。你先帶她回去,再觀察一段時間,她可能缺乏安全感,所以不願意將心事透露給別人,甚至是你。”王墨白簡明扼要的回道:“你現在需要做的就是,想辦法讓她開啟心扉,主動告訴你,她的夢魘究竟是什麼。”
門外的扶蘇變換著好幾種姿勢,可就是聽不清裡面在說些什麼,直到門突然從裡面開啟,重心不穩的她直接閃了進去,踉蹌了兩步,站穩。
“談完了?”扶蘇朝兩人乾笑著。
權擎宇深邃的黑眸微微一眯,瞥了一眼女人,而後拉著她直接朝外走去。
“結果是什麼呀?”扶蘇好奇道。
“你沒病。”
“我就說了,我沒病,你還不相信。”扶蘇哼了聲:“你慢點兒,我都跟不上了。”
上車後,扶蘇正要給安小黎打電話,卻被權擎宇給制止了。
“你幹什麼?”扶蘇皺眉。
“以後每個週末,你開始學車。”權擎宇直接命令道。
“學車?我不學。”扶蘇搖頭如撥浪鼓。
“必須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