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不吭聲了,倒了一杯酒,猛地灌了兩口。
“你那朋友該不會就是權總的女朋友吧。”向父又問。
向安:“……”
“以後多跟她來往,跟權總熟了,生意上自然會多照顧我們的。”向父繼續說道,也不管女兒願不願意聽。
向安倏地抬頭,冷笑出聲,“我在眼中到底算什麼?我是你的女兒,不是你用來賺錢的工具!”
“你衝我嚷嚷什麼?工具?我養你這麼大,難道是讓你來氣我的?更何況,這麼大的家業以後都是給你的,你說我圖了什麼!”向父怒氣衝衝地吼道。
向安突然冷笑出聲,“給我的?那好,你現在立刻給我寫份合約,說你死後會將向家所有的財產全都給我。”
向父一聽怒了,吼道:“你你這個不孝子!你這是在咒我死嗎?”
“我這麼多年的書可沒有白讀,這叫以防萬一!萬一,你哪天給我弄出來一個弟弟,恐怕這個家的財產也沒我什麼份兒了。”
“你……你在胡說些什麼?”向父被自己的女兒戳中的軟肋,語氣自然有那麼點兒心虛。
“還要我說的再清楚一點兒嗎?”向安仰起小臉,一字一句地說道。
“不可理喻!”向父憤憤地一揮袖,而後轉身離開了向安的臥室。
向安頓時像洩了氣的氣球一般,癱軟在了沙發上。突然覺得好心累,好疲倦!
權擎宇將扶蘇扛到了車上,隨後坐進去。
扶蘇立刻轉身朝男人撲去,窩在了他的懷裡,“頭好暈哦。”
“不是答應過我不喝酒的嗎?你皮又癢了是吧?”權擎宇將女人耳邊的碎髮攏到了而後,聲音卻不像是在生氣。
“向姐今天不開心,所以我才陪她喝了兩杯啊。”扶蘇的小腦袋在男人懷裡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然後便一動不動了。
“以後喝酒之前必須提前跟我報備。”權擎宇揪了揪女人的耳朵。
“知道了,好痛。”扶蘇立刻咕噥了聲,男人以為她是被揪疼了,其實,是她的心在陣陣揪疼。
扶蘇雖然喝醉了,可心卻是醒著的。雙手環著男人的勁腰,好像永遠都不鬆手!她可以不放手嗎?她當然相信他有實力白手起家。可是伯父畢竟是他的爸爸,是他的恩人,她不想去做那個罪人,做那個讓他背上不孝罵名的罪人。
她愛他!她希望他永遠都能那麼的閃耀,她不希望自己的錯誤抉擇讓他蒙塵。
時間轉瞬即逝,很快便到了權父所說的那個日子了。扶蘇心存僥倖,仍舊沒有跟權擎宇提分手的事情。她也曾幾次試著去提,可是每當她一張嘴,就被男人的一個寶貝叫的閉了嘴。
事實證明,她就不應該存在僥倖的心理,因為知道逃不過。
權父給扶蘇打來了電話,算是最後一次通牒了吧。
“今天是最後一天了。”權父提醒道,說話的時候還咳嗽了兩聲。
扶蘇找了一個偏僻的角落,壓低聲音道:“為什麼一定要逼我走這一步?如果我不答應呢?”
扶蘇說到底,還是沒有下定決心離開。
“我記得,你應該還有一個妹妹吧,好像叫小蕊的。”那頭突然靜默了兩秒,隨即便傳出了權父低沉的威脅聲。
扶蘇一聽,晶眸一睜,語氣急迫,“你不能動她!”
“我當然不會動她,她是你我交易的最好籌碼!當然,你若一味的一意孤行,那麼就別怪我對她不客氣了!”
扶蘇氣憤地低喊道,聲音都帶著一絲顫抖,“你太卑鄙了!”
“無殲不商,我想你應該從小宇的身上早就體會到了吧。”權父笑著回道:“利益面前,我是可以不擇手段的。”
“你——”扶蘇氣得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