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抱著看好戲的心態,看白卿卿如何面對這段已畫上休止符的男歡女愛。
首先反應過來的是捷人,他皺起眉頭望向白卿卿。
“你來做什麼?”他沉聲問道。
白卿卿美麗的臉上有著一絲沉痛,她雙瞳瑩然地鞦著他。
“你不覺得你該向我解釋一下嗎?”她看著捷人身旁的瑞雪,心頭頓時瞭然。
為什麼?為什麼事情會變戊這樣?這女子不是捷人的朋友嗎?
單純乏味如她,怎麼可能擄獲捷人不羈的心呢?
她不信,她不相信!
“我會解釋的,但不是現在。”捷人冷冷地回答。
白卿卿是聰明人,她早該明白他們之間不過是一場情色遊戲罷了;而且在和他交往的這段時間,美麗的她依然和其他的男子出遊約會,她也不是什麼三貞九烈的人,今天居然上門來認真的要他解釋……這未免太可笑了。
“你應當知道我愛你啊!”白卿卿使出女人最擅長的本事——掉捩,晶瑩動人的眼淚在眼眶裡滾動,看來脆弱可憐。
一旁的瑞雪愧疚極了,雖然明知不該對情敵有任何的同情,但是善良的她就是忍不住。
捷人看出白卿卿的矯情,不耐地冷聲道:“到我書房來。”他意識到賓客都用好奇的眼光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白卿卿心底可是得意極了,她就知道捷人捨不得她傷心,他終究是逃不過她的柔情的。
但是表面上,她還是裝出怯憐憐的模樣,緩步跟在他身畔。
“我和她談清楚,馬上回來。”捷人溫柔地對瑞雪說完,捏捏她的小手後,便面色嚴肅地往樓上走。
賓客們當然沒有放過這一慕,而瑞雪甜蜜又擔心的複雜神色也沒有逃過大家的眼睛。
“瑞雪,你還好吧?”喬奶奶不知道在何時趕到了她的身邊,低聲為她打氣,“放心,捷人不會再和她有任何瓜葛的,你是他唯一放在心上的人。”
“我知道,只是……”瑞雪眼瞼輕垂,咬著唇道:“我覺得對白小姐有點抱歉。”
“啊?”喬奶奶張大了嘴。
“畢竟是我搶走了捷人……”
“話可不能這麼講,捷人這孩子的個性我最清楚不過了,他絕對不可能勉強自己的。如果他不是真心喜歡你的話,就算你拿把槍抵著他的腦門,他也不可能被你搶走的。”喬奶奶侃侃而談,“他和這個姓白姓黑的小姐是啥關係,奶奶是不清楚啦!但是衝著他要娶你卻不願娶她這點,就表示他們根本不適合,所以你也別在那兒杞人憂天了。”
“真的是這樣嗎?”瑞雪不太放心地問道。
“當然。”喬奶奶搭著瑞雪的手,帶著她到角落的沙發坐下,“我問你,捷人跟你談過他母親嗎?”
“沒有。”奶奶怎麼突然提起這點?
“捷人的個性是有點瞧不起女性,也不太信任女性的。在他心目中,女人拿來玩玩是可以,但是卻不能夠認真。”
“對對對,他之前就是這樣。”瑞雪回想起他以前的仇視心態,頻頻點頭附和。
“你也注意到啦?”
“不瞞你說,之前他也是這麼討厭我的。”
“這就是了。其實他也是個可憐的孩子,被他的母親傷得太深了。說起我那媳婦,她真是個完全不負責任的母親,根本就沒有一絲骨肉親情,除了自私之外就是貪婪。”
喬奶奶提起往事,仍是無比氣憤。“她每天不是出去打麻將,就是參加各種宴會通宵達旦地不回家,一點都沒有為人妻、為人母的擔當。”
瑞雪聽了,心中著實為捷人感到難過。
“捷人就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每天見到的就是哀聲嘆氣縱容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