竽子打翻一船人?”瑞雪覺得冤枉極了。
“我見過的女人比你種過的花還多,不要跟我爭這個!”捷人忍不住低吼。
“我知道你的戰續輝煌,但我也是女人,我就不是你說的那種人。”
“你只是尚未流露本性。”他鄙夷地看著她,那模樣像是在等待一隻九尾狐狸現出原形似的。
瑞雪又好氣又好笑,“謝謝你對我的高估。我像是聰明到懂得偽裝自己的人嗎?”
“那倒是。”
“喂!”就算是事實,也不用回答得那麼幹脆嘛!
捷人睇著她氣紅的小臉,頓覺好笑,“這是你自己說的,我只不過附和罷了。”
“那你也不用附和得那麼快,你就不能稍稍遲疑一下呀?”
“女人的心思真是教人摸不透。”捷人輕笑。
“你不是說你很瞭解女人嗎?”嘿,被她逮到小辮子了。
他輕咳了一下,有些困窘,“你又不是一般的女人,我怎麼曉得你的小腦袋瓜裡在想什麼?”
“哦,被我抓到了!”瑞雪突然大叫。
“什麼?”他被她的反應嚇了一跳。
“你自己說過,我和其他的女人都一樣,只是本性尚未流露而已。”她只差沒有跳起來歡呼。
捷人沒想到最擅長算計的自己,今朝卻被這個小妮子反將一軍。
“想不到你的腦袋瓜選挺靈光的。”
“哪裡,我只是比你好一點點罷了。”瑞雪看到他友善的笑,也大著膽子和他開玩笑。
捷人唇邊的笑意更深了,“做人不要太得寸進尺。”
“是是是。我們”女人“的腦力怎麼拚得過您這位”大男人“呢?”
“愛耍嘴皮子。”
“彼此彼此。”
兩個人相覷一眼,不約而同地爆笑出來。
個性截然不同的兩個人,卻共同點燃了這個春夜的歡樂。
夜風輕拂,屋內笑聲傳出,天上的明月彷彿也被感染,盈盈地笑了。
鬧鐘鈴聲劃破靜寂的早晨,瑞嵐轉遇身再將腦袋更深埋進枕頭裡,企圖將那叫囂聲阻絕在外。
然而鬧鐘最後還是贏得了全面的勝利,瑞嵐受不了地翻身而起,一把按掉鬧鐘。
“搞什麼鬼?阿德干嘛不把鬧鐘關掉呢?”他搔搔頭,煩躁地抓遇鬧爐,隨即鱉恐地睜大眼,“天,已經十點半了!我今天上午還有課呀!”
今天早上是楊教授的生物學,他最討厭學生曠課的了,而且他又最喜歡當人……想到這裡,瑞嵐的頭皮都麻了起來。
他趕緊跳下床,匆匆地刷牙洗瞼;就在他著急的當兒,阿德哼著歌走進了寢室。
“你幹嘛?”阿德莫名其妙地看著他驚急的模樣。
“我快來不及了!今天上午是楊教授的課,如果我不——”
“不什麼?”阿德笑嘻嘻地截住他的話。“今天不要去上課了,我已經約好了一票女孩子要飆到陽明山上去玩。跟我們一起去擎天崗吧!我已經算你一份了。”
“不,我……”
“反正一天不去上課又沒關係,就算是楊教授的課又怎麼樣?你平常已經夠用功了,他不會對你怎樣的。”
“可是我已經蹺了好幾天的課了。”瑞嵐隱隱覺得不妥。
他實在不敢想像,當姐姐知道他荒廢了好多功課時,會有多麼的傷心。
阿德看著他,大呼無趣,“拜託你不要杞人憂天好不好?曉課又不會怎樣。你知道今天的女孩子裡有誰嗎?XX校的校花呢!你不是說你最欣賞她的美麗大方嗎?”
瑞嵐有一瞬間的心動,但他還是努力抗拒著誘惑,“不了,我想我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