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你比較喜歡哪邊被打?”
“打你孃的打,神經病才喜歡被打!難道你是那小娘皮的新歡?來來,咱們也算連襟……啊!”
葉槐伸手又是一巴掌,淡然道:“你繼續說,我繼續打,咱們各忙各的,互不相干。”
狼妖捂著被打得和山東大饅頭差不多的臉,這能叫互不相干嗎?如果真互不相干能被打成大饅頭嗎?狼妖咬咬牙,提刀再上,狀似勇猛,實際腳底抹油準備開溜。
“能逃嗎?”
葉槐抖手扔出一條黃色的繩子,繩子朝著狼妖飛去,狼妖甚至連躲的機會都沒有,就一圈圈的被捆了結結實實,用盡全力也掙拖不開,只怒瞪著葉槐。葉槐十分無辜的與狼妖面面相覷,話說,這捆妖繩他也是第一次用,想不到效果出奇的好,感謝右伯,以後有機會要多找他要一點他用不上的小玩意兒。
“啪啪啪……”
一陣清脆的掌聲,伴隨著一道非常熟悉的聲音:“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分別了四個月,我家小槐不得了了。”
“姐!?”
葉槐猛然轉身,黃照熙柔美的身影立在程歡身旁,滿面微笑的伸手扶她,不遠處,那個朝思暮想的人,就那麼默默站在那裡,緊緊盯著他,不一語。
葉槐心中嘆息,臉上不知該做什麼表情,歡喜?悲傷?或許都有吧,也那麼安安靜靜的看著她,不一語。
黃照熙很識趣,扶著程歡,伸手抱起程遺,勾勾手指,把被捆成粽子的狼妖也帶上,順便把幾隻小鬼叫走,把空間留給需要的兩個人。
“木頭。”
“恩。”
靜默良久,敖逐月先開口,語調哽咽,眼眶裡有著淚水。葉槐應了一聲,一時間有些理不清心裡的思緒。只是朝著她張開雙臂,1ou出慣有的笑容。敖逐月歡喜的叫了一聲,毫不猶豫的衝入他的懷中,弱弱的道:“我以為你不想要我了。”
葉槐牢牢抱住她,下巴擱她腦袋上,笑道:“是啊,這麼不聽話的小妞兒,是不想要了。”
聞言,敖逐月猛的抬頭,眼眸中有著倔強,有著委屈。有著難過,唯獨沒有後悔,咬著唇,倔強的看著葉槐。
葉槐伸手撫摸著她光滑細緻的臉,道:“你從不告訴我你要做什麼,你只讓我知道需要做什麼,每次我都只能知道結果,過程、原因什麼的,我沒有權利知道,對嗎?”
“不是的,我……”
“我知道的。你是為我好,我修為低,高層次的戰鬥根本沒法參與,參與進去也只會拖累你,我都明白的。當初答應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就知道會有這些問題產生,我有心理準備的。只是當事實被赤*裸*裸的擺出來的時候,還是會傷心難過,可再難過還是想和你在一起,我說過的,我不玩感情遊戲,我遵從本心想與你在一起的心意,我不會因為一點點分歧就與你說分開之類的渾話,就如你說的一般,有個愛的人不容易,我珍惜你,也請你珍視我的心,好不好?”
“對不起,木頭,對不起。我不是不珍惜你,我愛你,我只是無法容許你受傷的可能,我希望我能幫你把所有的問題都解決了,而你就只需要繼續過你的生活就好,我不要你有任何一絲一毫的危險。”
“我明白的,明白的。”
伸手重又抱住她。兩個人在一起,不可能一開始就心心相印。默契非常,所謂的心有靈犀一點通不過是小說詩歌中傳說的事,感情是存在磕磕絆絆與溝通中的,有些人經受住考驗了,經過歲月的沉澱與打磨,最終默契非常,達到心有靈犀的程度,而有些人沒有經受住考驗,在歲月中蹉跎了青春與感情。
青春是一本太倉促的書,要在能愛的時候盡情的去愛,別等沒愛的能力時再來傷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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