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給她解釋。”
銀星熠起身拉著卡路爾•;杜巴戈來到隔壁的房門前,搖頭笑道:“卡路爾,沒忘記死纏爛打這四字真言吧?白大哥就在裡面,你自己進去找他,他不告訴你,你就不離開。”
白俊倏地拉開房門,也不讓銀星熠和卡路爾•;杜巴戈進門,堵在門口氣呼呼地道:“星熠,一句話就能說明白的事情,你告訴她不就行了,為什麼非要我來說?”
銀星熠笑嘻嘻地道:“因為你比我更適合說啊!”
卡路爾•;杜巴戈看看白俊,又看看銀星熠,心中越發迷惑,大聲追問道:“到底是什麼事情嘛?”
白俊瞪卡路爾•;杜巴戈一眼,沒好氣地道:“哪有什麼特別的原因,也和羅醫生沒有一點關係,不過是星熠聽你說想吃烤火雞,又發現威切特夫人正好在烤火雞,就讓你去威切特家裡吃火雞。你去他家以後,難道沒有吃烤火雞麼?怎麼這都想不到!就算是你自己沒有想到,可我們臨出門的時候,星熠還專門提過一句,你也應該明白的!”
卡路爾•;杜巴戈頓時瞪大眼睛,失聲道:“就為火雞?可是我昨天光顧著想原因,連火雞的味道也沒嚐出來。”
銀星熠實在是忍俊不禁,哈哈大笑道:“那你以為是為了什麼?”白俊立刻又給他一個白眼。
卡路爾•;杜巴戈低頭嘟囔道:“我以為和救應濟、秋山的事情有關係,昨夜幾乎把威切特家翻了一個遍,可還是什麼也沒有找著。我怕誤事,才忍不住一大早來找星熠問個清楚的。”
白俊啼笑皆非,搖頭道:“說你什麼好呢?真不知道你的腦袋中都裝著些什麼,那麼明顯的事情你看不見,那麼複雜的事情,你又有本事想出來。”
卡路爾•;杜巴戈忍不住小聲道:“可是你們平時做事情,都是深謀遠慮,別有居心的樣子,而且有話都不明著說,我怎麼知道你們忽然又變得純潔無瑕了!”
白俊再瞥一眼銀星熠,發現他的頭扭向一邊,看也沒有看卡路爾•;杜巴戈,可是肩頭卻十分可疑地抖動著,心頭窩火,瞪著卡路爾•;杜巴戈,氣哼哼地道:“我們什麼話沒有明著說?”
卡路爾•;杜巴戈低下頭,不服氣地嘟囔道:“現在你們就在推三阻四地暗送秋波,就沒有明說。”
儘管白俊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銀星熠還是忍耐不住,回頭哈哈大笑道:“白大哥,你這老師是怎麼當的?教了這麼久,卡路爾的成語水平還是沒有改變多少。你們慢慢地在這裡‘暗送秋波’,我去約翰神父那裡看看。”扔下白俊和卡路爾•;杜巴戈,別有居心地離開了。
銀星熠還沒有找到約翰神父,就察覺其他夥伴包括羅妙瑩和常友信都進入教堂中,急忙迎出去,在教堂中與大家會面道:“這麼早,你就都來了?”
米宏介道:“聽可欣說,你和白俊已經找到線索,大家都想早點把人救出來,常隊長就自告奮勇送我們過來了。星熠,可欣說的是不是真的?你們昨夜出去轉了一下,就找著他們了?”
銀星熠點頭道:“人我們還沒有找到,但的確已經有線索了。吃完飯,我們就一起去看看。”
吃過早餐,依然是常友信開車送大家去玄牝之門。他和約翰神父對早就熟悉的玄牝之門也很好奇,說什麼也都要跟著去看看。
大家很快就來到玄牝之門的門口,只見大門緊閉,安倍光枝也沒有像昨天夜裡一樣出來迎接。銀星熠忽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運用起天眼通,迅速把玄牝之門裡裡外外包括周圍地區都搜查一遍,竟然沒有找著安倍光枝的蹤影,也顧不得常友信還在身邊,一掌震斷大門的門閂,推門就朝裡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