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燁吞嚥了一口口水,扭頭說道:“盡力,我盡力哈,等我忙過這一陣,就是賣血也得給你們的工錢開出來。”
下人們面面相覷,不明所以。
“姓齊的!”
掙扎著爬起來的季元思狼狽不堪,聲嘶力竭:“你敢打我,敢打本少爺,本少爺與你不死不休,我季府與齊燁不死不休!”
“太子少師府家的大少爺就是這麼個貨色?”
齊燁抱著膀子走下臺階,徑直來到季元思面前:“怎麼的,不服。”
“你…”
捱了一記窩心腳的季元思,心口火燒火燎的疼,低吼道:“明日午時你便是庶民,你敢,你怎敢,你豈敢對本公子動粗!”
“你這腦回路這麼特殊嗎?”
齊燁挑了挑眉:“按照你的說法,明天中午我就被貶為庶民了,到了那時候我不就成了魚腩,你想怎麼搞我就怎麼搞我,既然如此,我早死晚死都是死,現在你都送上門來了,為什麼我不揍你一頓,現在不揍,以後也沒機會了。”
“這…”季元思愣了一下,抽動了一下嘴角,下意識回道:“有道理。”
“那對唄。”
齊燁哈哈一笑,掄起胳膊就要來個勢大力沉的逼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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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手掌距離季元思的側顏只有不足三公分,腳步聲傳來,眾人紛紛望去。
十三人,為首之人身穿淺綠色官袍,身後皆是京兆府巡城武卒,手持水火棍,跑來後迅速圍住了所有人。
季元思扭頭望去,隨即如同見到了救星一般:“吳兄,是吳兄,來的正好,幽王府欺人太甚,姓齊的欺人太甚,竟敢率家丁打殺我等。”
被稱之為吳兄之人快步跑來,見到季元思如此狼狽,不由大驚失色。
“季公子這是怎地了,為何,為何如此狼狽?”
說到這裡,吳慎猛地看向齊燁,厲聲道:“好狗膽,竟敢對太子少師府大少爺逞兇,都愣著作甚,還不快速速拿下帶回京兆府關押大牢!”
十二名武卒猶豫了一下,沒敢妄動,受死的駱駝比馬大,抓一個世子,他們沒這膽量。
王府下人們則是再次悄悄散開,齊燁連忙伸手阻攔住了下人,隨即望向吳慎。
“淺綠色官袍,不過是不入流的從八品罷了。”
齊燁緊皺眉頭:“三日也好,明日也罷,至少我現在還是幽王府世子,你算什麼狗東西,也敢拿我下獄?”
吳慎哈哈大笑,隨即向前探了探身子,輕聲道:“能討好東宮的機會可不多,本官緊趕慢趕可算是趕上了,世子殿下何苦裝糊塗呢,乖乖與本官走一趟為好,若是要鬧,莫怪本官手段狠厲。”
劉旺目眥欲裂:“你敢!”
“平日自是不敢,今夜,本官為何不敢。”
越說,吳慎越是得意:“若是再逞兇,本官,求之不得。”
“好。”
齊燁也笑了,指了指季元思:“再大不過一個理字,你說我逞兇就逞兇,我還說這小子圍了王府圖謀不軌呢,是是非非,到了京兆府總要判一下吧,憑什麼光本世子一個人入大獄。”
吳慎剛要開口,鼻青臉腫的季元思冷笑道:“好,本少爺也去,明日叫府尹大人給個公道,到時候你莫要求饒!”
齊燁翻了個白眼:“傻逼。”
“何意!”
齊燁:“誇你呢。”
“放屁!”季元思哼了一聲:“若是誇本少爺,為何帶個傻字。”
“看來你還沒傻到家。”
“哈哈哈。”季元思滿面得意:“你才是傻逼。”
齊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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