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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李元吉而言,召宇文寶回來容易,可再想把他安排到函谷關就難了。
“殿下!”
“殿下!”
“……”
就在李元吉感念身邊的人沒有一個能比宇文寶貼心的時候,謝叔方和闞稜等人帶著獵物出現了。
兩個人的收穫還不錯。
謝叔方獵了大大小小上百隻獵物,還有一頭黑白熊。
闞稜也獵了上百隻獵物,就是沒有一個完整的,不是被射成了刺蝟,就是被砍的面目全非。
不能割下多少完整的肉也就算了,皮子也廢了。
李元吉見此,幾乎毫不猶豫的對薛萬述、謝叔方几個人道:“我有些困了,先去歇息一會兒。你們帶著獵物去跟我二哥手底下的人比比,等拿到了賞賜,再來叫我。”
闞稜毫不猶豫的點頭。
薛萬述和謝叔方苦笑了一聲,也跟著點了點頭。
他們是聰明人,明白李元吉為什麼突然困了。
就李元吉打到的那點獵物,以及他們打到的獵物,拿去跟李世民以及李世民手底下的人比,那就是自取其辱。
李元吉脾氣不好,明顯是不想去被人奚落,被人說酸話。
李元吉交代完了,也不在乎薛萬述、謝叔方、闞稜等人的反應,自顧自的就騎著馬趕到了獵場內的暖棚處。
蠻橫、霸道、且不講理的讓守衛獵場的宦官們準備好吃的喝的以後,就在暖棚裡奪起了清淨。
沒過多久以後,距離暖棚處不遠,堆放獵物的地方,傳來了一聲又一聲的驚呼和叫喊。
李元吉在守在暖棚門口的宦官身上摳摳搜搜,摳出了人家元衣裡的一些獸毛,堵住了耳朵。
宦官委委屈屈的想哭,李元吉將自己打到的一隻鹿的鹿角賞給了宦官以後,宦官就破涕為笑了。
有了獸毛堵耳朵,李元吉一下子就清淨了。
吃飽喝足以後,迷迷湖湖就睡著了。
睡著以後,李元吉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有穿回去了,沒人伺候了,也沒有了大權在握,更沒有了妻妾成群。
原想著藉著自己從唐朝瞭解到的知識,裝一波唐史專家,混點散碎的銀子,沒料到剛在權威期刊上發表了一番自己的見解,就被專家們批的體無完膚。
惱怒之下,就要帶著專家們一起去挖李世民的筆架山,讓專家們看看自己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結果還沒挖呢,就被抓了。
眼看著槍桿子就要頂在腦門上了,李元吉就驚醒了。
“臥槽,盜墓未遂也不至於槍斃吧?”
“什麼盜墓未遂?盜墓可是要被砍頭的。槍斃是什麼?”
凌敬不知道什麼時候趕到了南苑獵場,還出現在了暖棚裡,聽到李元吉驚醒以後說的胡話,疑惑的問了起來。
李元吉驚魂未定,下意識的就訓斥了一句,“不該問的別問。”
等到訓斥完了,才發現,凌敬不是一個人來的,身旁還跟著一老一青。
老的李元吉還見過,正是昔日李建成手底下的軍方一把手任瑰。
青的李元吉倒是沒見過,但看身形,看氣質,應該也是個不俗的人。
雖說氣質這種東西虛無縹緲。
可是世家大戶家裡出來的人,跟平民百姓家裡出來的人,即便是穿著同樣的衣服,帶著同樣的發冠,擁有著同樣的一張臉、一雙手,也能從其氣質上判斷出他們是兩種人。
一貴,一賤。
不是說李元吉嫌貧愛富,而是人家世家大戶數代人培養出的氣質,不是平民百姓靠著衣裝和短時間內的富貴就能彌補的。
青年人身形高大,雖然沒達到闞稜的地步,但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