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意,笑著道:“剛剛跟孫先生閒聊的時候,孫先生告訴我了一件趣事,說是葦澤關外來了一位神僧,似乎有些與眾不同。”
李秀寧一愣,不明所以的道:“有什麼與眾不同的?”
李元吉繼續笑道:“孫先生說,這位神僧在鄉間行走的時候,不求財也不求色,反倒是一個勁的求鄉民們幫他揚名,你說是不是與眾不同?”
李秀寧略微思量了一下,不解的道:“不求財也不求色,反倒是一個勁的求人幫他揚名,那肯定是想攀權附貴啊,這有什麼與眾不同的?”
李元吉點著頭,笑問道:“那阿姊覺得,他想攀附誰呢?”
李秀寧又是一愣,眉頭微微一皺。
葦澤關內外最大的權貴,就是他們姊弟,那個神僧要攀附權貴的話,肯定會選他們姊弟。
可他們姊弟在葦澤關的時候,那個神僧不求人幫他揚名,他們姊弟現在離開葦澤關了,那個神僧才開始求人幫他揚名,明顯有些晚了。
李秀寧思量了一會兒後,心裡已經有了答案,“他該不會是想攀附李仲文吧?”
他們姊弟離開了葦澤關,葦澤關內剩下的最大的權貴就是李仲文了。
那個神僧要攀附的話,只能攀附李仲文。
李元吉笑著疑問道:“他一定要攀附權貴的話,為何不攀附我們姊弟,反倒跑去攀附李仲文呢?難道我們姊弟的身份和地位還比不上李仲文?”
李秀寧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經李元吉這麼一提醒,她也明白了,那個神僧是另有所圖。
李元吉明顯是看到了這一點,才找上了她。
李秀寧看向了李元吉,等待李元吉給她一個答案。
李元吉也沒有再跟李秀寧繞圈子,坦言道:“現如今,李仲文能給他,而我們姊弟不能給他的,似乎只有葦澤關。”
李秀寧臉色大變。
葦澤關可是大唐北境的一處門戶,不容有失,不然後果不可估量。
“他是衝著葦澤關來的?!”
李秀寧聲音急促了許多。
李元吉緩緩點頭道:“從我大唐立國至今,突厥人和梁師都一直在策反我大唐的邊將。此次突厥人和梁師都在葦澤關吃了一個大虧,一定會盯上葦澤關。
葦澤關以前是由阿姊鎮守,突厥人和梁師都不可能策反阿姊,所以不會在阿姊身上動心思。
現在葦澤關是由李仲文鎮守,突厥人和梁師都知道了此事以後,一定會想辦法試試,看看能不能策反李仲文。”
李秀寧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十分難看,不等李元吉再開口,李秀寧已經衝著不遠處的侍衛頭領招起了手。
侍衛頭領在看到了李秀寧招手以後,立馬策馬趕到了李秀寧身邊。
李秀寧毫不猶豫的吩咐道:“你帶幾個人返回葦澤關,去給我查一查葦澤關近些日子多出來的陌生人,尤其是那些拿神佛做幌子的人,查到一個就抓一個,抓起來以後嚴加審問,看看他們有沒有什麼圖謀。”
侍衛頭領有些不明所以,李秀寧並沒有多做解釋,而是催促了一句,“速去!”
侍衛頭領趕忙應允了一聲,返回到了侍衛們當中,帶上了幾個侍衛趕往了葦澤關。
李元吉清楚,李秀寧之所以沒有吩咐侍衛頭領直接去抓志覺和尚,而是讓侍衛頭領將葦澤關篩查一遍,就是害怕葦澤關內外除了志覺和尚外,還有其他圖謀不軌的人。
畢竟,敵人有意策反李仲文的話,不一定只有一手準備,也有可能有兩手,甚至更多手。
所以將葦澤關內外最近多出來的陌生人篩查一邊,最為妥當。
李秀寧在侍衛頭領走後,神情複雜的道:“我才剛剛離開葦澤關,突厥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