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沒有像日番谷一樣調查出了什麼事,而是篤定道,“已經不該稱呼你為隊長了吧,大逆不道的罪人藍染惣右介。”
藍染笑道:“卯之花隊長,我還在想如果您要來的話也差不多是時候了,您很快就知道這裡了嗎?”
“無論什麼理由都不允許進入,絕對禁止外人涉足的地方,靜靈廷內也只有清淨塔居林這個地方,”卯之花也沒有面對一個強者應有的慌張,從容道,“你為了藏身而做出那麼精緻的‘屍體人偶’,那麼要藏也只能藏身在靜靈廷絕對不會被發現的地方。除了這裡,不會有其他地方了。”
藍染說:“真遺憾,雖然您推理的很好,但是還是有兩個錯誤。第一,我不是為了藏身才出現在這裡的,另外一個是,這也不是什麼‘人偶’。”
在一瞬間,我看到卯之花還有虎徹勇音盯著藍染持刀右手,露出震驚的表情……鏡花水月嗎,藍染對她們動了完全催眠。說起來,我好像聽藍染說過,要想讓完全催眠起效,必須要讓對方看到他的始解。他什麼時候,居然把始解遍佈靜靈廷了。
虎徹勇音說:“鏡花水月不是流水系的斬魄刀嗎,用霧與水流的反射,擾亂敵人的視野讓他們自相殘殺,還召集我們特地演示了……”
我摸了摸下巴,果然藍染不是太聰明,而是太陰險。
卯之花烈的視線突然繞過藍染,落在我身上。她的這個動作,引起了藍染十足的興趣,這貨也若有所思偏過頭回來看我。一時間,我成了所有人的焦點。我的目光看誰一下子就變得很重要,權衡了一番,我決定看罪魁禍首。
卯之花隊長神情嚴肅道:“不要告訴我,你也參與了。”
最終還是做不到直視她的眼睛,我抬頭望著天頂,無所謂的聳聳肩。
卯之花烈深吸一口氣,開始對我進行循循善誘,企圖用“回頭是岸”、“最多關個幾百年,否則就是終身監禁”、“幾百年很短,睡一覺就過去了”、“不要延誤一生”之類的話打動我。
銀做了一個簡單的動作,打斷她的長篇大論。他走到我身邊,俯身在我唇上輕輕一吻,最後還以為我看不見,朝卯之花烈方向附贈上一個挑釁的眼神。
卯之花抽搐著嘴角,決定繼續和藍染耍嘴皮子。
我沒有心情聽他們在講什麼,準確來說,我不關心他們在講什麼。銀也不關心,他執起我的手,驚訝道:“啊咧,怎麼這麼涼?”
我沉默著把手抽出來——原來我的手,也可以擁有比他還要涼的溫度。
“你不說話的時候,還真是安靜。”他像在講一個笑話,尾音輕揚,聽起來是喜悅的調子。我不想理他,故意把頭偏過去。銀鼓起包子臉:“真記仇,不就是小事,再說我不都道過謙了?”
——道過謙了?他道過謙了嗎……他在求我相信他的時候,又在不斷進行著下一個欺騙。他以為這樣蒼白的解釋和道歉,我可以接受?他能瞭解,明明是最親密無間的關係,可是卻知道他和別的女人分享秘密時我的心情嗎?
我不打算說話,銀也不能一直拖著我,藍染那邊似乎已經談的差不多。
銀苦笑了一下,拉起我的手,左手丟擲一個白色的絲帶。當那個白色絲帶將我和他,還有藍染圍住的時候,我能感覺到他又向我投來的目光。
我無視了那個帶著撒嬌和委屈的目光,同樣也無視了卯之花烈譴責和失望的目光。
……
閉眼睜眼間,已是出現在雙極,白色絲帶撤去,露出差不多相同時間到達的東仙要和抱著露琪亞的六番隊副隊長阿散井。
藍染說:“歡迎,阿散井君。”
阿散井回過頭,難以置通道:“藍染隊長,難道……市丸……”
藍染繼續道:“放下朽木露琪亞,你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