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左詩正在前面給他扣上鈕子,聞言渾身發軟,伏到他身上顫聲道:「不叫!」
柔柔和朝霞在旁推波助瀾,一人道:「快叫吧!我們都叫了,詩姊怎可以有不叫的特權。」
另一人道:「原來詩姊密實姑娘假正經,背轉臉就偷偷向柏郎投降。」
左詩大窘,死命搖頭道:「不叫不叫!柏弟,求你不要迫人家。」
韓柏一手抱著左詩,笑道:「不叫也可以,我立即再抱你上床──」
左詩駭然尖叫:「不!」
韓柏道:「那是要上床了!」
左詩又羞又怕,終乖乖叫了聲「夫君」,橫他一眼道:「整天只懂欺負人家。」
韓柏忽地側耳細聽,奇道:「下面為何會有搬東西的聲音?」
柔柔答道:「方參事正在佈置下面的廳堂,預備今晚的盛宴,現在搬的是樂器,今晚看來非常熱鬧呢!」
韓柏心中一熱道:「今晚來的姑娘不知樣子生得如何呢?」
左詩繃起俏臉道:「你若亂去勾引人家的姑娘,我們會對你不客氣的。」
韓柏苦著臉道:「柏弟怎敢不聽詩姊的管教。」旋又嬉皮笑臉道:「不過以後你也要喚我作夫君,這是交換條件。」
左詩白他一眼道:「我一是叫你作夫君,一是叫你作柏弟,你自己揀一樣吧。」
柔柔和朝霞拍手叫好,齊齊迫他挑揀。
韓柏道:「我兩樣都愛聽,都不捨得丟棄?」話題一轉道:「誰陪我去看灰兒?」
柔柔道:「我和詩姊尚未理好頭髮,朝霞陪你吧!」
韓柏在兩女臉蛋各香一口,拉著朝霞的手,出房去了。
來到走廊裡,因怕撞上範良極,讓他發覺現在才去探看灰兒,忙加快腳步。
在樓梯處朝霞拉著他擔心地道:「給馬守備和方參事看到我們走在一起,不太好吧!」
韓柏哂道:「放心吧!陳公今早已分別通知了馬方兩人我們的關係了,這在官貴間乃平常之極的事,沒有人會奇怪,當然!羨慕是在所難免的了。」
朝霞放下心事,往下走去。
韓柏見上下無人,色心又起,一把摟著她,吻了個夠後才放開她道:「開心嗎?」
朝霞給這多情的年輕男子吻得臉紅耳赤,含羞點頭。
韓柏待要往下走去,又給朝霞拉著。
他奇道:「這次擔心什麼呢?」
朝霞白他一眼道:「你弄得人家這副模樣,教我怎樣見人。」
韓柏哈哈笑道:「橫豎沒有人會上來,我們就在這裡聊聊,嘿!這處真高。」用手指了指朝霞特別豐隆的酥胸。
朝霞雙頰潮紅,跺腳不依道:「你再逗人家,不是永遠下不了去嗎?你是否還想見灰兒。」
韓柏一想也是道理,道:「不若我們想想將來住在那裡好嗎?讓我向老範借幾件賊贓,變賣後找個山靈水秀的地方,蓋所大房子,讓你們在那裡專心為我生孩子。」
朝霞聽得悠然神往,挨在樓梯處,秀目亮了起來,無限憧憬道:「若是男孩,能有七、八分像你就好了,定能迷死女孩子。」
韓柏移了過去,用手按著梯壁,微往前傾,卻不碰觸朝霞的身體,俯頭愛憐地細看朝霞仰起的艷容,想起昨天在她房內把她迫在門處的動人情景,生出感慨,十年後他們會是什麼樣子呢?
朝霞低呼道:「柏郎!吻我!」
韓柏愕然道:「你不想去看灰兒嗎?」
朝霞道:「想!但我忍不住,夫君只吻我的嘴,不碰我的身體就成了。」
韓柏吻了下去。
朝霞「嚶嚀」一聲,縴手纏上他的脖子,身體貼了上來,還不住喘息扭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