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柏停下了擠壓她雙峰的動作,不好意思地點頭道:「霜兒怪我嗎?我早打定主意來對你無禮,就算你當時不是在沐浴,最後的情況都會是一樣。」
莊青霜不但沒有絲毫責怪的意思,還把酥胸緊頂在他寬闊的胸膛上,情深款款道:「應該說喜歡都來不及哩!又怎會怪你,人家肯寫紙條約你晚上到閨房去,早打定主意把終身付給你,只有這樣爹才拿我們沒法。告訴霜兒,浴房的事,是否由你傳出去的?」
韓柏大感尷尬,硬著頭皮道:「可以這麼說,為了得到你,我是有點不擇手段了。」
莊青霜雙手纏上他的脖子,笑道:「爹的家教最嚴,偏出了我這樣一個女兒。不過霜兒終不能不顧他的家聲顏面,韓柏你可否正式向爹提親,那樣霜兒便可心安理得把一切都交給你了。唉!想到事情是否能如此順意,霜兒便感到很惱哩!」
韓柏兩手探出,一手摟著她柔軟窈窕卻又充滿彈力的腰肢,另一手忍不住摸到她豐滿的高臀上,愛不釋手,笑道:「山人自有妙計,若我能請得動皇上下旨把你許配與我,那下旨的一刻便等若霜兒已成了我的妻子,至於婚宴則可再擇日舉行。」
莊青霜大喜,不顧一切向韓柏獻上初吻。
韓柏已是調情老手,溫柔多情地引導著她的小香舌,不一會莊青霜呻吟扭動起來,似要把身體擠入他體內,顯是春情勃發。
四腿交磨的感覺尤使雙方神魂顛倒。
鬧得不可開支時,莊青霜勉力離開了韓柏差點把她迷死的嘴唇,臉紅如火地喘息道:「韓郎啊!霜兒受不了哩!你再這麼挑逗下去,人家可什麼也不管了。」
韓柏知她像虛夜月般身具媚骨,乃天生渴求愛情滋潤的尤物,分外受不了自己魔種的挑逗,可是記起了虛夜月只給半個時辰的警告,心中叫苦,惟有裝出大義凜然狀,昂然道:「我韓柏怎可貪一時之樂,嘿!不止是快樂這麼簡單,而是極樂,就罔顧禮法,壞了霜兒的名節,明天我立即進宮,求皇上賜婚。嘿!無論如何痛苦,今晚都要忍著不佔霜兒的大便宜。」
莊青霜哪知道小子有難言之隱,還以為他真的那麼偉大,一時忘了苦的其實是她自己,感動地道:「韓郎!你對青霜真好。」
韓柏厚著臉皮接受了她的讚美,暗忖還有些許時間,不若再佔佔手足便宜,預支些許歡樂。便把她一對玉手拉了下來,放在她背後,道:「霜兒你再學學剛才那樣挺起胸脯兒好嗎?」
莊青霜雖不熟悉男女之事,可是基於女性的本能,見他目光灼灼看著自己的酥胸,哪還會不知道小子打什麼主意,不依道:「韓郎你只顧自己快樂,不理人家難過嗎?」
韓柏慾火焚身,魔種面對美食早已躍躍欲試,哪還理得許多,舉起祿山之爪,抓著她一對豐碩至近乎奇蹟的豪乳,嬉皮笑臉道:「你不但不會難過還會挺舒服的!是嗎?」
莊青霜一對秀目再睜不開來,妮聲道:「是很舒服,但也很難過哩!韓郎啊,人家──」
韓柏正要再吻她,虛夜月的乾咳聲在入門處響起。
嚇得兩人連忙分開。
莊青霜更背轉了身,向著視窗。
虛夜月笑吟吟走進來道:「你們繼續親熱吧!要不要月兒給你們把風。」
韓柏摸不清她真正的心意,又不敢問她為何半個時辰未到便闖進來破壞他的好事,便學她乾咳兩聲道:「月兒快來見霜兒,由今天開始你們兩人要相親相愛,否則我定不會饒過不聽我話的人。」
虛夜月來到兩人旁,嘟起小嘴氣道:「你就曉得恃勢逞兇!」又白了他一眼,挨著莊青霜的肩背道:「霜妹!叫聲月姊來聽聽。」
莊青霜轉過身來,沒好氣地看她一眼道:「你虛夜月比人家年長嗎?你叫我作霜姊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