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他的弟弟?可是名字怎麼是一樣的?
“汲墨,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她忍不住朝大廳中的男子問去,帶著十足的命令口吻。
壓根忘記了自己剛剛還想著的要好好拜這位堂主為師。
“婉沐?”方紫興不悅的朝她看了一眼,汲墨雖說是他的親傳弟子,可他的能力有朝一日絕對遠勝於他,他希望大女兒對弟子說話的語氣還是客氣一點。
汲墨穿著玄色的長袍,聞言只對方紫興微微的躬了躬腰:“師父。”
眼睛看也沒看方紫興一眼。方紫興咳嗽一聲,大女兒以往老是看不慣汲墨,汲墨跟她關係也不太好。
如今要這個徒弟教婉沐,可能還有點阻礙。
“汲墨啊,為師有個不情之請。”他斜了騷動不安的凌向月一眼,暗示她安安靜靜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
汲墨更年輕狐媚的臉上依然沒有多餘的表情,只低聲說道:“師父請說。”
自始至終都沒有看凌向月一眼。
凌向月視線一直在他的身上,真是太奇怪了,難道紫霧山就是在夏邑附近?
難道她自己本身就是在紫霧山的樹林裡?那她自己現在是在睡覺?
這,這。。。。。。
凌向月還在為這件事納悶糾結疑惑震撼。
那邊方紫興已經開始了話題:“你知道為師就兩個寶貝女兒。二女兒要學醫。婉沐呢,她說想跟你學奇門遁甲。”
一直沒什麼表情的汲墨第一次看向凌向月挑了挑眉,細長的媚眼中閃過一絲不解。
在他的印象裡,方婉沐可是見了他就繞道的。從來不跟他說一句話。視他為怪胎。
如今要拜他為師?學奇門遁甲?
難道她是有什麼目的?
凌向月腦中已經千迴百轉。既然他現在看不出來她本身是誰,那麼,跟他學是最好的選擇。
一定要將他的所知都詐出來。不信到時回到自己身體的時候還破不了他的陣。
想到這裡,凌向月豁然開朗,再不糾結他為何會出現在這裡的問題。
在她的心目中,這裡雖然貴為紫霧山莊的大小姐,老爹也挺厲害的。
可是這些都不是她的,她分得清誰是主誰是次,所以無論如何,都要學到!
“師父!”凌向月本身就是汲墨的徒弟,叫他師父也習慣了,此時換了一副身體叫他,卻一點彆扭也無,反而像是本身就應該這樣。
“噗——”
方紫興剛喝了一口茶進嘴裡,一聽大女兒如此自來熟親熱的稱呼,頓時一口茶就噴了出來。
不但是他,就是汲墨也覺得十分的難以相信,她竟然叫得這麼順口。
“婉沐,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這麼。。。。。。”方紫興想了半天沒想出該用個什麼形容詞,搖了搖頭失笑。
看向汲墨,笑道:“婉沐都主動開口了,汲墨,以後就交給你了。”
汲墨看了眼凌向月沒吱聲。
教教她也無妨,以他對方婉沐的瞭解,她壓根沒有那個智慧和天賦,更沒有那個耐心。
她坐不住的。
不知道她為何會突然學起這些東西來了,但是他敢打賭,學不了幾天她就會自動放棄。
所以他壓根也不在意。
“是。”他終是應了一聲。
於是,第二日開始,凌向月便積極主動的去找他學起了奇門遁甲。
首先要從最簡單基本的學起,瞭解易經,以及天地萬物的變化,衍生。
光是書籍上的知識就厚厚的幾本書。
當汲墨將那幾本厚厚的書籍甩給她時,她真的很想就此放棄。
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