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一個和善的阿姨從後面跑了出來,“哎喲喲,真是對不起了。”
我幫著阿姨收拾了被吹倒在地上的被子,有路過的好心人也開始幫忙收被子。周研晨還有幾位好心人男士則幫忙收起了倒在地上的三腳架,沒多久,地上的一片狼藉就被人收拾乾淨,阿姨跟我們道謝,我問阿姨有沒有創口貼什麼的,阿姨抱歉搖搖頭,說出了廟門左拐兩百米的地方有個藥店,可以去那裡看看。
小藥店還真不好找,周研晨在後面說不用了,只是小傷而已。
我搖頭:“好歹你也是捨己救人,不做點什麼,我不是太忘恩負義了。”
藥店是小,沒有紅藥水,我用酒精棉幫周研晨簡單清理了一下傷口,就直接用創口貼貼上了。
這場突如其來的共旅讓我感到了一絲絲不一樣的情緒,使得我在之後的寒假都會情不自禁地響起來,然後胡思亂想一陣,自後倒在被子裡莫名地亂笑一通。
老媽偶爾看到一次,以為我是神經病發作,然後會冷冷地問上一句:“你不是在準備回頭考嗎?準備得怎麼樣了?”
我朝老媽豎了豎大拇指,然後等她一轉身就將大拇指朝下了,她又警覺地回了個頭,我已經淡定地回到位置上,“山不在高,有仙則靈,水不在深,有龍則靈。。。。。”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五章
5、
第二學期,我們班級換了個班主任,原先的那個被掉到了分校。這個丁老師很隨性,教政治,喜歡在課上侃侃而談,話題很廣很有意識,我也前所未有地對政治產生了興趣。只是上了年級的丁老師喜歡在走廊上吸菸,自修課的時候他走進教室之前都會現在外面吸上一根菸,然後踩滅星火的菸頭,才慢慢踱進教室的門。像所有資格深厚的教授雙手別再身後,在教室走上一圈,然後出門再吸上一根菸才會慢慢離去。雖說丁老師平常在吸完煙的時候都會及時扔進垃圾桶,可還是很容易在我們教室門口看到幾隻散落的菸頭。我是挺喜歡這個愛吸菸,愛吹牛的半老頭的。
開學沒多久,就進行了一次全新的班幹選舉,我競選了班長,實在不知道是處於什麼心理。這個學期我的精神狀態不錯,外加成績也是班級第一,所以當選其實懸念不大。丁老師便也樂意當個甩手掌櫃,將班級裡的大小事情統統交給了我這個才剛剛上任的班長,我連班長到底該做些什麼事都沒有搞清楚,就在很多事情像個無頭蒼蠅一樣亂撞。什麼飲水機壞了,掃把壞了,這些瑣碎的小事都來想我彙報。
學校領導過來臨時檢查有違規用品的時候,開啟講臺桌下的櫃子,裡面手機MP3遊戲機一堆不該出現在學校的統統被收繳,還有幾個上自修課看小說雜誌的,不幸也有幾個被像幽靈的老師逮到的。分數被扣了一次又一次,班長被學校領導叫去開會,我把注意事項在班會上讀了一遍,還給每人分發一份,但是顯然效果不大。
蔡某人在下面嗓門很大:“班長,你不是很厲害嗎?”
我呵呵地笑笑,繼續重申注意事項裡面重要的幾點,嘈雜的聲音讓我的心情瞬間暴躁了起來。“安靜。”我試著喊了一下,沒用。敲了幾下桌子,下面的一群頑石,根本沒用,一個頭兩個大。我抬眼看到了最後面的周研晨,他也正安靜地看我,好像耳邊的嘈雜根本不存在一般。
“嗯哼。”他重重地咳了一下,整個班級卻像突然被按了靜音鍵一樣,瞬間安靜了下來,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他倒是不領情地別開眼去,真是傲嬌的傢伙。
之後的班會開得還算順利,總算是交代清楚該交代的事情了,只是後面會不會遵守就要看大家的自覺性了。
只是磨難這個詞是永遠不會消失,只會一直跟隨你。體育課是跟隔壁兄弟班一起上的,簡單的一場籃球友誼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