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還表現出深深的對劉宇浩接手邵氏的牴觸和敵意。
這樣一個人如果長期留在解石場劉宇浩是不放心的,自己在香港的時候還好說,但是自己離開了呢?程蔥蔥呢壓制住這個給邵氏打了幾十年工的三朝元老嗎?
這不禁讓劉宇浩的腦中浮現了昨天晚上自己和毛周的那一段對話。
毛周翻開一個小本子,嚴肅的正了正身子,說道:“這個海叔原本是瑞麗人,六十年代的時候在邵氏當時的董事長邵治楷的力邀下來到香港,此次就再也沒有離開過邵氏,從一個小夥計一直做到現在的這個大檔的位置。”
劉宇浩點點頭,說道:“那他家裡現在還有些什麼人?”
毛周把本子合上,如數家珍地笑道:“倆老婆,三個兒子,還有一個女兒,最小的兒子現在唸大學三年級。”
“倆老婆?”劉宇浩吃力的把口裡的水合著唾沫嚥下去,說道:“沒看出來,這海叔當年還是個跟我一樣的風流倜儻翩翩美少年呢。”
“噗哧。。。。。。”劉宇浩忽然冒出這種話猝不及防的程蔥蔥笑噴了。
“呃,俺,俺和程小姐的意思一樣,兄弟你跟那個啥,那個翩翩美少年基本不搭界。”毛周老臉通紅,強忍著心中的笑意瞪著一雙熊眼打量著劉宇浩。
“咳咳咳。。。。。。”不說這個了,劉宇浩尷尬地擺擺手,笑道:“我很好奇,香港這裡是允許一夫多妻制的嗎?”
程蔥蔥笑著說道:“香港在七八年以前是有這樣的風俗,但除正式妻子外,其他的沒有法律登記,只是大家都認可而已,而且這裡以前還有很多表兄妹之間聯姻呢。”
劉宇浩癟癟嘴心道:“怪不得這些香港人都發了瘋似的跑到內地再找一個老婆呢,原來是香港的法律不允許了啊。”
不過這些話劉宇浩是不敢當著程蔥蔥的面說出來的,其實,他和程蔥蔥之間到底是因為什麼才走到一起來的就連他自己也說不清。
可有一點劉宇浩心裡非常明白,那就是隻有和程蔥蔥在一起的時候,他的心才最平靜、最徹底、最寧逸,沒有一點心理負擔,他很享受這種感覺。
劉宇浩又問道:“海叔的經濟狀況怎麼樣?”
毛周笑了笑,他知道這才是重點,於是把手中的一疊資料送到劉宇浩面前說道:“因為子女多,又要養老婆,所以海叔一直過得非常拮据,不過兄弟你所擔心的他挪用解石場的錢那種事倒是沒有的。”
劉宇浩眯著眼睛用指節有節奏的敲擊著沙發扶手,過了幾分鐘後說道:“蔥蔥,我會在去緬甸之前讓海叔離開的。”
“為什麼?”程蔥蔥一臉愕然的看著劉宇浩,隨即小臉就紅了,她從劉宇浩的眼中看出了對方的擔心,但還是神色吶吶地說出了自己的擔心:“這樣做會不會引起解石場工人的集體抗議?”
劉宇浩笑著拍了拍程蔥蔥的小手,說道:“放心,我會把一切都安排好的。”
其實,劉宇浩還有一句話沒說出來,那就是海叔雖然走了,但海叔的兒子會接替海叔,成為一朝天子一朝臣後的浩怡珠寶解石場大檔。
而且,劉宇浩還留有後手,只要那個殺手鐧一出,相信,所有的人都會老老實實的在浩怡珠寶繼續幹下去了。
“宇浩,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沒用?”程蔥蔥一臉的羞澀。
劉宇浩笑了笑沒說話,一把攬過纖腰,“咳咳。。。。。。”毛周像是屁股地下裝了彈簧般跳了起來,結結巴巴的說道:“俺,俺還有事,先,先出去了。”
。。。。。。
“先生,先生?您的解石機準備好了。”
阿慶的聲音把劉宇浩從長長的思緒中拉了回來,不過在阿慶仔看來,面前的這個年輕人根本用不著讓老闆如此重視,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