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屍體發生屍變,走夜路最易撞見活屍。”
“劉哥,有你說的那麼玄乎麼?”
藤軼也來了興趣,呵呵笑了一聲,但也沒忘記給施保一個大白眼球。
施保不以為意,笑道:“幹我們這一行的走夜路忌諱喝酒,一來喝酒容易讓人氣息加重,活絡經脈,陽氣大盛,活屍則更易嗅到人的氣息,二來,喝酒喝多了頭昏眼花,撞上活屍也不一定認得出,或者走路批偏偏倒倒,容易摔跤跌倒,或者喝醉了乾脆一頭栽在野外大睡。”
劉宇浩骨子裡是不信這些的,但還是幫助補充,道:“喝酒走夜路已是危險之至,但再帶條狗則更為危險,狗、貓、狐狸、狼等牲畜野禽極易催生屍變,其氣息即使一、兩米之外也能被屍體吸納。”
“帶狗在身邊也危險!”
藤軼一愣,幾乎是下意識地瞥了一眼坐在副駕駛位置的姚四兒,那眼中的古怪神情,好像對方就是一條癩皮狗。
施保和劉宇浩坐在後排,自然沒看到藤軼的促狹,施保解釋道:“帶狗在身邊,狗極是喜歡到處亂嗅,不定便在一座墳墓邊嗅出個屍變;傳說狗能認出活屍,若見到活屍時,狗會吠止,很容易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
姚四兒委屈的只想哭,剛才藤軼故意掃了自己一眼,他倒是看的清清楚楚,撇撇嘴道:“藤哥,我,我想尿尿。”
“憋著。”藤軼冷著臉呵斥。
“呃。。。。。。哦!”
姚四兒那叫一個憋屈,像個小媳婦似的點點頭,差點沒眼淚嘩嘩的。
這之間,只有劉宇浩看見了姚四兒眼中閃爍過一抹狡猾的笑意。但他沒有說破,只是在心裡笑了笑,把頭向後挪了個舒服的姿勢開始閉目養神。
現代意義上、由國家發起的、有組織、有針對性的“考古發掘”活動還不到一百年,其考古方法、手段等等完全還在沿用盜墓者的那一套,沒有“自己總結的”東西。
雖然到現在,在有些考古手段上可能先進了,並加入了一些高科技成分,比如探地雷達、金屬探測儀、氣體分析儀等等,但原理還是一樣的。
姚四兒之所以到現在還能跟隨在劉宇浩身邊,原因很簡單。
施保他們這些人長期以盜墓為職業,積累了豐富的經驗,非常善於偽裝掩人耳目,並有對付墓內防盜機關的一套辦法。
他們在確定盜掘目標後,如果小墓不須費多大功夫,用幾個晚上挖開,速戰速決,取出隨葬品走人。
如是被他們遇到了大中型墓葬,便採取以下幾種辦法,一是以開荒種地為名,在墓葬周圍種上玉米、高粱等高稈作物,以青紗帳掩蓋其一兩個月的盜掘活動。二是在墓邊蓋間房子掩人耳目,然後從屋內挖地道通向墓室,從外面看不出什麼問題,而墓內早被洗劫一空了。三是在古墓邊修一假墳時暗中掘一地道,通入古墓內盜取財物。
施保對他發現的那座疑冢就採取了第二、三兩種方法並行的方式進行挖盜。
可施保這個人非常聰明,而且心機也不是一般盜墓賊能擁有的,他雖然在那座墓冢旁租了一間民房,但他卻沒用自己的名義,而是讓姚四兒出面,所以,劉宇浩他們今天要去的地方在名義上來說姚四兒才是主人。
天底下哪有主人不在家,客人卻大搖大擺,進進出出的道理?
在沒有搞清楚那座疑冢的秘密之前劉宇浩想盡量把知情者縮小到最低的範圍,這一次帶上姚四兒同行也是基於無奈之下的考慮。
姚四兒當然不知道自己在劉宇浩心中早已是那種被徹底遺棄的存在,此刻心裡樂呵著呢,儘管被藤軼訓斥,但臉上依然保持著微笑。
“哼,早晚你那個位置是我的。”姚四兒偷偷打量藤軼,心中生出貪婪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