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指教?”
劉宇浩已經是強壓怒火了,可沒想到這個南邵居然不知趣,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這已經不是狂放的問題了,所以劉宇浩的語氣中也滿是冷淡。
這不是找著添堵嘛!
南邵卻沒那樣認為,笑著說道:“這裡剛好有塊半賭的毛料,在你沒來之前江總建議我競拍下來,但我卻覺得它一文不值,現在我們想聽聽你這個翡翠聖手的意見,如何?”
唐嫵在一旁臉色漲紅,生怕劉宇浩一時忍不住發火,到那時,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該站在哪一邊。
江天同樣也是微微色變,暗中朝劉宇浩擠了擠眼睛,意思是多多少少給唐嫵留點面子。
劉宇浩怎麼會不知道江天的心思,而且,他也不會真的就那麼小肚雞腸。
生氣?完全沒有那個必要嘛!
在南邵的眼中,劉宇浩只不過是個運氣比一般人要好的土包子罷了。
儘管現在劉宇浩已經擁有了國內和香港兩個浩怡珠寶公司,但自小生活在“上流社會”的南邵卻不會把劉宇浩歸到自己一類人中來。
窮鬼天生就是窮鬼,不要以為賺了點錢就能得瑟。
其實,吳凌松和當初的薛浩然他們何嘗不是這樣看待劉宇浩的呢。
這些人自詡出生高貴,而且極度的排擠來自於草根階層的劉宇浩,自始自終哪怕薛浩然輸的那麼慘,他也從未真正把劉宇浩放在眼裡。
現在,南邵心裡一直想做的事就是要在賭石上完勝劉宇浩。
他要讓劉宇浩明白,同時也想讓唐嫵親眼看看,只有自己這樣出生顯貴、能力超群的人才真正配擁有唐嫵這樣絕色的女子。
看了一下南邵所指的那塊半賭毛料,劉宇浩笑了笑,道:“江天兄弟,南先生說的很正確,這塊毛料的確沒得賭,看來你這一年在賭石上沒什麼長進嘛。”
江天老臉一紅,露出苦澀的笑,道:“為什麼?這塊半賭毛料皮殼表現很好啊,而且翻砂細膩蟒帶緊緻,又是莫西沙的料子,松花的表現也不錯,我認為有得賭咧。”
劉宇浩淡淡一笑搖頭說道:“江天兄弟,你可能是看錯了,這塊黃砂皮毛料不是莫西沙的。”
“啊!不會吧?場口我也會看錯?”
江天詫異的抬頭看了一眼劉宇浩,若是別人剛才那麼說自己,他早就掛不住了,但劉宇浩在賭石方面的能力他是非常清楚的,所以並沒有表現出憤怒的神色。
聽了劉宇浩的話,南邵雙眸一緊,重新打量了一下劉宇浩插言道:“那麼,劉先生認為這塊毛料是那個場口的呢?”
劉宇浩笑了笑,說道:“以我的看法,這塊黃砂皮毛料一定出自龍肯場區的翁巴利。”
“何以見得?”
南邵臉色微微一變,繼續追問道。
以前他總以為劉宇浩能得到翡翠聖手的名頭無非是湊巧解漲了幾塊毛料而已,但現在南邵再也沒有那個想法了。
輕視對手是商人最大的忌諱,雖說南邵打骨子裡就看不起劉宇浩,但他對劉宇浩在賭石方面的能力還是非常驚訝的。
那塊半賭毛料的確不是莫西沙的,但很少有人能分辨出來,原因是它實在太像了,如果不是有豐富經驗的人根本就看不出來。
江天也算是賭石老鳥了,他不就愣是沒發現毛料皮殼上的細微表現嗎。
劉宇浩笑了笑,說道:“翁巴利也是龍肯場區的一個敞口,這個敞口的料子水足,棉大,種稍嫩,常被用來冒充摩西沙,江天兄弟剛才可能是被皮殼的表現矇蔽了。”
江天的臉紅的像一塊布樣腆著臉把頭低了下去。
作為唐氏珠寶的原料部掌舵人居然會看錯毛料,這是不可饒恕的罪過,更何況,這毛料明明是新場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