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四教會商洪荒立神之事,便以明白了,這天道不過是鴻鈞而已,鴻鈞大道需以大法為憑籍。卻是容不得半點其他道理的。
準提也曾聽一些太古散修說那些盤古開天前的事情,如今見鴻鈞讓玄天道、人教、闡教、截教四教會商。立時明白那些傳言卻極可能為真。便堅定了他修道得大法的決心。
如今時日轉瞬,轉眼間二百五十年已過。準提一心修道,卻是法術大增了許多。
斜月洞中,一二十四首,十八臂,各臂執定瓔珞傘蓋,花朵魚腸,加持神杵寶銼,金鈴金弓,銀戟旗幡等件的金身站立虛空,一時菩提道人顯得無比怪異莊嚴。
“見我身者,發菩提心。聞我名者,斷性修真。聞我說者,得大智慧。知我心者,即身成道。”
那金身法相一聲宣唱,便見金光四四射,轉瞬已經消失,卻顯出了準提的本體。
“哈哈,終於練成了這顯密圓通真妙訣!日後我門下弟子有大法可穿了!”
準提笑聲方畢,忽聞一聲聲清脆的鳳鳴在靈山上不斷響起。
“有鳳來儀。莫非有尊客駕到?”準提掐指急算,皺眉間,人已出現在了靈山頂上。
準提放眼細看,這才看清原來是一隻“假鳳”。準提一展手,那綵鳳立時化作彩光落在準提掌上,此時去看,卻是一朵千華紅蓮。
準提捏了紅蓮,化道流光,轉身回到了斜月洞中。
師兄以千華紅蓮傳音於我。卻是做的這算計,卻未免落了下乘,弄錯了四教立神的本意。
三界初分,四教立神,便是要定三界日後氣運。大興人族卻正是洪荒立神的開始,如今師兄卻要讓我留意太古散修動向,那些老古董,卻是早已沒落,如今已經不知去向了。何況鴻鈞大法早成,便是太古散修齊出,又能如何?
我卻是還要按照我的心思去作。師兄說的這支援女媧重得人教之事,我卻不見得是個壞主意。
準提立即從接引的話中受到啟示,不禁暗想如何才能將再全盤謀劃一場。
反正日後無量劫無災,便做個長遠打算,不做這五千年之爭,做個萬年謀劃方好!
準提轉眼想通。卻是已經放棄再次閉關修法,卻是直接出了靈山,往西北天台山媧皇宮去了。
問心靜室,元玄默默的坐在天地蒲團上思量這,卻是將剛才一對兒女說的話完全未曾聽見。他只再想,如何祛除掉渾身開天業火。
元玄剛靜下心神,忽然卻只覺雙眼一涼,卻是被女兒用雙手捂著了眼睛。
圓日和玄月卻是將我和望舒的福緣都得去了。只是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更何況我數次難為他人,怕是他們也要因我擔當許多的業障。
元玄被女兒捂住眼睛,心中不禁有惦念起這事。元玄輕輕將女兒攬在懷裡,又將一旁的圓日抱在膝上,不禁又想起一些事情。
圓日和玄月是孿生兄妹,都是望舒懷胎三百六十五年而生。本就是按周天之數孕育,那周天星斗大陣卻是正好讓他們佈置,把這扶桑青花為扶桑子煉成本體法器,他正好脫身出來,將本體扶桑巨樹煉化,到時便更有機會證得大羅金仙了。
元玄霎時有了這想法,頓時將兩個孩子抱起在一旁,笑道,“你們都去好好修各自的道法,爹爹這便去給你們煉件法寶。那青花也不見得比得過!”
玄月本也只是見扶桑青花好看,才想要的,如今聽說有法寶,自然一陣欣喜,立刻將小頭點的像搗蒜似的,人竟然也直接坐在元玄做的天地蒲團上,五心朝天,立即便擺出一副修煉道法的樣子。
圓日沒有玄月機靈,卻是也立刻上了一旁的雲床,坐上靜坐起來。
元玄輕輕搖頭微笑,便進入了靜室旁的丹室,卻是去要將扶桑青花煉成一件法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