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就見,他的身子不停地顫抖,持續了大概五秒鐘,手掌這才和燈泡分開,身子“噗通”一聲,從桌子上砸了下來。
“這……”“這……”“怎麼回事?”……
幾個人一下子全都傻了眼,兩個小徒弟反應快點,忙去檢視屈大師的情況。
再看此刻的屈大師,臉都摔破了,鼻子也出血了,抓燈泡的右手,有些發黑,像是被燒傷了一般。
AdVERtISEmENt
“大師沒事吧?”蔣雨震急切地問道。
小徒弟聽了一下師父的心跳,擔憂地說道:“現在沒死,不過得趕緊去醫院。”
馬鳴風撓著頭,心中納悶,明明關開關了,屈大師怎麼出現這種情況?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馬鳴雪也懵了,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還是蔣雨震說道:“老羅,你負責把這裡恢復原狀,不要讓人看出來。”
他跟著又看向兩個小徒弟,說道:“把你師父架起來,咱們去醫院。”
他們就這麼走了,只把羅秋田留在此地。羅秋田看著被擰下來的燈泡,不住地皺眉,這讓他去給恢復原狀,不能出啥事吧。
現在他不禁有點後悔,不應該為了點蠅頭小利就把什麼事都告訴馬鳴風,蔣雨霖身邊有高人,自己可別出什麼事。
好在按上燈罩的時候,並沒發生什麼意外。
第二天一早,蔣雨霖親自到金都花府小區接張禹,兩個人一起來到天子廣場。
這次前來,自然是為了將南廣場那邊也一併佈置了陣法。
車子在北廣場停下,二人下車走了進去。才一進門,張禹的心頭猛地一凜,臉色微變,“咦?”
“怎麼了?”蔣雨霖見張禹腳步突然停下,馬上好奇地問道。
“我感覺到有點不對,我那陣法的陣眼好像被人碰過。”張禹說道。
“不能吧?這也能感覺出來?”蔣雨霖詫異。
“如果是在我自己佈置的陣法之內,我是能夠感覺到變化的。陣眼肯定被動過,但沒有被破掉,這裡的氣運依舊如常。”張禹說道。
“那就好,咱們趕緊上樓瞧瞧。”蔣雨霖有點急了。
二人立刻乘電梯上樓,來到經理辦公室。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進門往裡面一瞧,倒是一切如常,沒有什麼異樣。
蔣雨霖說道:“昨天走的時候,好像就是這樣吧?”
說著,他還四下打量起來。
張禹則是快步來到吊燈下,抬頭仔細觀瞧,跟著點頭說道:“沒錯,肯定是被動過,那人應該還受了傷……”
說話的功夫,張禹跟著看到在大理石的地方面,竟然還有一滴血漬。
“這你能看出來?”蔣雨霖更加不可思議。
“這個風水陣很厲害,亂動陣眼的話,會遭到反噬。你看……”張禹指了指腳前的大理石地面。
蔣雨霖快步過來觀看,可不是麼,地上有一滴血漬。
“這、這……這會是誰……”
“這就得問你自家的兄弟了。”張禹淡淡一笑,說道:“不過這是你們家自己的事情,清官難斷家務事,還是你自己解決吧。我的工作只是佈置風水。”
蔣雨霖點頭,說道:“我知道,整個廣場的風水就交給你了,其他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