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居然阻攔自己,。開始以為是自己的副官,本想責罵幾句,可當他抬起頭一看,原來是華夏派的禁衛隊隊長,雖然說兩人不是一個勢力管轄的,但是華夏派的禁衛隊權利可是比自己高多了,就是目前的總指揮張飛,有的時候有些事都要找小牛商議,更何況是自己,於是點了點頭道:“是。”
“副官,傳我命令,命三軍速度打。掃戰場,讓一軍帶著這些受傷的兄弟們回後方療傷去。”
靖雲瑾對著身邊的副官不緊不慢的發出了一道道命令。
一名士兵匆忙的跑到了靖雲瑾身邊,臉色非常的。難看道:“大人,那邊……那邊……”
“怎麼了?”
靖雲瑾見到這名士兵的表情,心裡馬上湧。上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天國大人陣亡了。”
這名士兵艱難的蹦出了這句。話來。
“什麼?”
靖雲瑾與小牛等人震驚了。
“快帶我們去看。下。”
小牛的眼神先掃了掃遠方正在恢復傷勢的天涯,用低沉的聲音對士兵吩咐道。
這名士兵雖然不認識小牛是何人,但是光看小牛可以與自己的大人並肩站在一起,想必身份也不會低於自己大人,於是連忙點了點頭道:“是,大人,請隨屬下來。”
在離主戰場的三千米處,一具魁梧的身軀男子屹立站著,身後是三名戰士背靠背的支撐著,四人的身體已經殘缺不堪,可他們的臉上缺流露出了滿足的微笑,似乎他們做完了一件很滿意的事。
“天國兄,你讓我以後找誰再談心呢?”
小牛的眼眶紅潤了起來,雙膝跪倒在天國的面前,淚水滑過臉龐滴入大地之中。
小牛的腦海裡不斷想起當初與天國相處的日子,因為小牛屬於禁衛隊的隊長,所以他當初剛加入的時候,比任何的一個人都刻苦,所以也就造成了他不在說話的脾氣,天涯的四兄弟中,天國也屬於不怎麼愛說話的型別,在一次的偶然機會下,小牛與天國兩人切磋了起來,沒有想到不打不相識,兩人的感情就是從那一場切磋裡打出來,隨後的日子裡,只要兩人誰有時間,就找對方切磋與談心。
靖雲瑾雖然不知道小牛說的這句話是何意思,但是他見到小牛這位華夏派禁衛隊的隊長居然不顧形象的大哭起來,就明白小牛應該與天國有著深厚的感情,小牛身後跟隨來的十數名禁衛隊戰士見到自己隊長這一幕,個個都把自己的臉硬是轉過去,別人不明白小牛,他們身為隊員可是非常明白自己隊長此時的感受,想當初自己的隊長接受九死一生的磨練,有次差點就形神具滅,自己的隊長還微笑的面對。
靖雲瑾見到四周的戰場打掃的差不多了,而其餘計程車兵們則在回撤之中,於是拍了拍正初與悲痛之中小牛的肩膀安慰道:“小牛兄,人死不能復生,我們還是把天國團長的屍首先搬運回去,此地不可久留。”
“恩。”
小牛雖然處於悲憤之中,但是他的腦袋還是清醒著,聽到了靖雲瑾這一說,點了點頭站了起來,伸出了顫抖的雙手報起了天國的屍首,一個閃身就消失在戰場之上。
靖雲瑾本以為小牛會瀉怒一下,但是沒有想到小牛居然這麼平靜的就接受自己的意見,見到小牛離去了,這才揮了揮手道:“來人,把這三位兄弟的屍首帶回去。”
“是,大人。”
幾名士兵聽到了靖雲瑾的吩咐,迅速的走到了三名華夏派戰士的身邊,輕輕的抱起了已經陣亡的三名戰士屍首,朝著大部隊的地方集合去。
陳亮臉上露出了憤怒之色望著面前的幾名下屬,不言不語。
幾名剛才架陳亮回來的天意隨從被陳亮這一注視,個個的心裡都毛毛的,其中一名隨從站了起來道:“大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