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在華北派遣軍裡也擁有了一批支持者,甚至連遠在東京的裕仁天皇都聽說過他的名字。板垣這一表態也紛紛有人贊同。
’正所謂爹死娘嫁人,各人顧各人‘,你們關東軍自己的屁股還是自己擦的好,我們自己都嫌飛機不夠用暱,哪還有這個時間顧得上你們啊。
“愚蠢之至i”岡村寧次再也忍不住了,站了起來大聲叱呵道:“支那人有句吉話叫做,“盾亡齒寒”,難道這樣的道理你們都不懂嗎?要是關東軍失敗了,對我們又有什麼好處?到時候第七戰區就會立刻掉過頭來打我們啊!你們還不明白嗎?”
“岡村君!”板垣徵四郎也站了起來,絲毫不顧及老同學的面子:”可是我們華北派遣軍也只有一個飛行師團,要是都派給了關東軍,你敢保證他們不會象關東軍的第一飛行師團一樣全軍覆沒嗎?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又能拿什麼來抵擋支那第七戰區的進攻?不知道岡村君敢不敢跟我打個賭,要是我們的第五飛行師團損失過大的話,大本營肯定不會在第一時間就補充給我們,到時候要是第七戰區趁機對天津進行反擊的話我們那什麼來抵擋?”
岡村沉默了,因為板垣徵四郎這些話並非沒有道理,在大本營的心裡,滿洲才是根本,如果讓大本營在關東軍和華北派遣軍當中做一個選擇,他們的肯定是毋庸置疑的。
“而且,我可以肯定,這次要是把我們的第五飛行師團派過去,肯定也是當炮灰的角色,我對那名’上等兵’太瞭解了!”板垣冷笑著說道:“他連梅津司令官他都可以拋棄,更何況是我們的幾架飛機暱?””板垣君,請慎言!”一旁的杉山元板著臉說道:“我知道你和石原莞爾的關係很好,但是東條君畢竟是帝國的高階將領,由不得你這麼指責他!”
“哈依!”板垣徵四郎趕緊低下了頭表示歉意,剛才他這麼說確實是有為受到東條排擠的好友石原茺爾出口惡氣的意思,但是他又隨即意識到這樣的話由自己說出來卻是不妥,是以趕緊道歉。
“這樣好了,我們先把第十七、十八飛行團借調給關東軍吧,省得日後他們說我們見死不救,”杉山元想了半天,終於想出了一個和稀泥的辦法。
岡村見狀心裡對於杉山元的看法又貶低了一層,這樣的添油戰術明擺著就是兵家大忌,身為司令官的杉山元大將不會不明白這點,但是他還是這樣做了。這說明他既不想為關東軍火中取栗而得罪了華北派遣軍的大部軍官,又怕得罪東條英機這個前途無量的日本軍界正在冉冉升起的明星。
難道他就弄不明白兩頭都不想得罪的後果很可能就是兩邊都得罪嗎?
會議散會後,岡村寧次正要回第二師團本部,板垣徵四郎卻找上了岡村寧次,“岡村君,能否賞臉陪同板垣一同吃頓飯暱?”
岡村寧次盯著板垣徵四郎一會後才矜持的笑道:“固所願也不敢請爾,岡村求之不得。”
兩人大笑著攜手來到了天津一座日本人開的酒店裡,召來了藝妓和上好的清酒就對飲起來。兩人都很有默契的不提剛才會議上的分歧,反而是談起了風花雪夜。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板垣徵四郎屈身給岡村寧次面前的酒杯斟滿了清酒後微笑著說道:
“岡村君,我們第十六期的同學現在可不多了,退役的退役,為天皇陛下戰死的戰死,現在還能象我們一樣坐在一起對飲的人可不多了。”
“是啊!”岡村寧次感慨的點點頭:“自從我們畢業後一眨眼就是三十五年過去了,當年的同學戰死的戰死,退役的退役,剩下來的人確實不多了。”
板垣徵四郎笑著舉起了酒杯,”呵呵,今天我們不說這些掃興的話題了,岡村君,前幾年你剛剛新婚?我卻因為軍務繁忙沒有親自道賀,真是非常抱歉,我現在這裡給你賠禮了!”說完板垣徵四郎就是一個九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