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向右打了個橫滾翻,數道火光擦著他的戰機飛了過去。
“好厲害的戰機,好嫻熟的技巧!”波克雷什金額頭頓時出了一身冷汗。
不能再打下去了,對方的飛機太多了,波克雷什金不用看就可以預料到要是再糾纏下去己方會有什麼下場。對方的戰機憑藉著優勢的數量和質量、再加上對方飛行員嫻熟的作戰技巧,己方根本沒有一絲勝算,為今之計只有慢慢的組織起抵抗後層層撤退。
不得不說波克雷什金確實是個優秀的指揮員,在他果斷的指揮下,蘇軍剩餘的戰機相互掩護交替撤退緩慢而又堅決的撤出了戰場,而華夏空軍由於要掩護空中那龐大的運輸機群也不敢過份追擊,最後波克雷什金還是帶著五十多架戰機逃了回去。
位於莫斯科郊外頓河邊中央叢集軍群第六集團軍司令部內,軍官們不時出出進進彙報著戰場動態,表面上一切如故。不斷響起的電話鈴聲、打字聲、收機的咕撻聲,走動時皮靴的聲音和一道道下達命令的聲音,但任何人進入這裡後,都會發現這裡瀰漫著一股異樣的氣氛。
第六集團軍司令保盧斯元帥清瘦的面上帶著濃濃的愁意,現在的他變得比過去更加沉默寡言了,在很多時候甚至在下達命令時,他也會不經意的走神陷入沉思。不僅他甚至於連同司令部裡那些不需要像前線士兵一般忍受嚴寒的同時又要忍受飢餓的司令部參謀們的眼裡也同樣看不到一絲喜色,此時它們流露出的只有那說不出的憂愁。
此時的德軍雖然還在表面上保持攻勢,但自家人知自家事,德軍中央集團軍群已經把最後一絲力量都用上了,坦克沒有油料、大炮沒有了炮彈,甚至連士兵們也還穿著秋衣在作戰,它們不得不蒐羅一切能夠禦寒的衣物來把自己包裹起來,原本精銳的德軍現在看起來像乞丐多過於像軍人。而自己的第六集團軍比起其他集團軍來情況更加糟糕,聽說今天早上有一個團奉命向對面的一個火車站發起攻擊,整個團拼湊的油料竟然只夠一輛坦克發起一次攻擊的,而掩護這次攻擊的炮火僅僅是十幾門追擊炮,它們攻了一上午後除了多出數十具屍體外一無所獲。當這名團長向自己報告這個訊息時,這名跟了自己十多年從來不知道淚水為何物的日耳曼漢子終於忍不住在電話哭得裡泣不成聲。
“長官,不能再這樣打下去了,我們士兵再堅強它們也不能穿著單衣、餓著肚子發起攻擊啊,更何況他們現在連彈藥都不足了,我的這些手下部是最優秀計程車兵,再也不能讓它們這樣白白去送死了!”
這名團長的話無疑使在保盧斯的心理狠狠地刺了一刀,他何嘗不知道這樣做對於士兵們來說是何等的不公平和殘忍,但是他更知道,要是不繼續保持發起攻勢的話,一旦讓朱可夫察覺到德軍進攻勢頭減弱並且已經虛弱不堪的話,那名像狐狸一般狡猾的傢伙一定會投入他手裡頭所有的預備隊對德軍發起反攻,那時德軍就大禍臨頭了。
保盧斯忍著悲痛在電話裡吧這名團長訓斥了一番,責令他繼續整頓好部隊,準備明天繼續發起攻擊。”科比,我們的後勤補給上來了沒有?”
保盧斯整理了一下情緒後轉頭問一直站在自己身後的參謀長科比中將。
“長官,沒有!”科比無奈的搖搖頭,“我們後方的一座鐵路大橋上個星期剛剛被炸,工兵們正在搶修,預計還有一個星期才能修好,在修好之前任何物資都不能從鐵路上運過來。”
“這些該死的游擊隊!”保盧斯一聽到游擊隊這個詞就發火,要不是這些游擊隊在後方肆意破壞,德軍的物資供給也不會這麼艱難,甚至到了連±兵的冬裝也不能及時運上來的地步。
“那公路呢?”保盧斯此時想到了平時已經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