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好的辦法,珍珠港的水深僅有四十五英尺,我們的魚雷一投擲就會陷入海床中,為了這個問題海軍軍令部長永野閣下已經多次責令我們改進計劃,到現在我們還沒想出好的辦法來。”
山本五十六微微搖頭,“南雲君,在珍珠港使用魚雷並不是什麼好的辦法,對於停泊在軍港內的軍艦最好的辦法就是用重型高爆炸彈自上而下的轟炸他們,把他們給炸沉。’
“可是若沒了魚雷,我們的攻擊強度就會減弱很多的。”南雲忠一為難的說。
“想要讓魚雷不陷入海床裡,那就只有降低魚雷機的投彈高度了。”山本想了想說道:
“現在如果想要從技術角度來改進魚雷人海時的深度那就只有從投彈的高度上來想辦法,我估計要是能把投彈的高度從三千尺降到一千五百尺就避免魚雷陷入海床的問題了。”
“一千五百尺!”南雲思索了一下緩緩說道:“要是在這個高度的話應該可以避免魚雷陷入海床的問題,但是對飛行員的要求可是非常之高,要實施起來很難。”
“難也要做!”山本五十六冷冷的道:
“大日本帝國的海軍航空兵要是連這點困難都克服不了還怎麼和美國人搶奪太平洋的控制權,怎麼回過頭去打敗支那軍海軍!”
“哈依!”南雲忠一大聲回答,”我們一定要打敗美國人和支那人的海軍,重振我帝國的雄風於海上。”
兩個有著“雄心壯志”的海軍高階將領此時都很有默契的沒有提到讓日本陸軍重新進入華夏大陸的話,隨著華夏陸軍在蘇俄戰場和庫頁島上打出來的赫赫威名,幾乎所有的日本軍人越來越感覺到日本陸軍重新進入華夏大陸的夢想已經越來越遙遠了,他們把唯一的期望放在了海軍身上,近幾年日本的軍費也越來越往海軍上傾斜。雖然日本陸軍也積了一肚子的怨氣,但敗軍之將不敢言勇,也只有捏著鼻子預設了這個事實。
吾君壽長久千代長存八幹代永末歲常青直至細石成巨巖巖上生苔不止息一群飛行員高唱著君之代走進了食堂,為首的幾名年輕的飛行員還笑著相互打鬧。
一名年約二十三四,頭系白巾的,身穿淡青色飛行服的年輕人笑著對前面的同伴說道:
“小野君,剛才的投彈訓練你可是輸了,這個星期天可是輪到你請客了。”
“山口君,你也太小看了我了,我小野歸田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了。”為首的飛行員一臉佯怒的回答。
“那就好,我們部擔心你把你這個月的津貼花光後沒辦法向你的光子交代啊。”山口調笑的話語引起了眾人鬨堂大笑。
一想到家裡新婚燕爾的妻子,小野歸田的心裡就湧起了一股曖意,他一揮手,“你們都胡說什麼啊,光子可是最支援我了,前些天他來看我的時候還特地給了我三十日元讓我留著零花呢,你們也太小看她了。”
“哇,小野君真是幸福啊,竟然能擁有這麼賢惠的妻子。”
眾人在一片說笑聲匯中逐一落座,各自打好了飯菜後邊吃邊聊起了訓練的事情。
山口吃了幾口飯後輕輕的碰了碰山口的手臂,“小野君,你說我們這些天都著重對低空投彈進行訓練,是不是要開始打仗啦?這回打的是哪個國家呢?”
小野歸田搖搖頭,“這個我也不清楚,這也不是我們這些小兵能夠知道的。”
“我估計啊,不是美國人就是支那人,現在的太平洋也只有這兩個國家的海軍是我們的對手了。”山口喝了口增味湯後不假思索的說了出來,說完後發現對面的小野正滿臉帶著一絲怒意的看著自己。這才醒悟到自己這位好友平日裡最不喜歡的就是有人把華夏國稱為支那了。
果然,小野歸田馬上不悅的說道:“山口君,我對你說了多少次了,不懂得尊重敵人就等